本來兩個人打麻將,桌上沒有人配合,再好的技術也會受到影響,但是,對於宋佳霓這個新手就沒有這方麵的煩惱。
拿掉一些牌,整副麻將的格局就變了,對詩詩又是一層考驗。
隻能zì模的話,那胡牌的概率又會大大減少。
“這樣一來,就沒有什麼技術可言了,就隻能靠單純的運氣,對你對我都很公平是吧?”宋佳霓瞧見詩詩有些心緒不寧,便繼續用心理戰術,“我從小數學就學得好,對於概率與統計這一塊更是應用自如,萬、餅、筒,就這麼點麻將,我甚至可以過目不忘,目前桌上才有三十張牌,我需要牌除掉桌麵上的,至少還有張,而我通過你打的牌,推斷你手中不超過兩張,那麼這樣我有十分之一的zì模概率。”“十分之一而已。”詩詩zì模了一張牌,又不是她想要的,她幹脆地扔到了桌上,“急什麼?”“我不急,該急的人是你,你不要筒子,可是桌上沒打幾張筒子,也就是說,還未翻起來的牌是筒子的概率比較大,現在我可能有五分之一的概率了。”宋佳霓笑說:“妹妹,你要是輸掉了,外公會不會怪罪你啊?傅譯晨留不留在雲州,對你有什麼影響呢?你憑什麼來提外公來做這樣的決定,你輸了可怎麼辦?”詩詩似乎被宋佳霓的話給嚇到了,眼神不由自主地瞧向了老爺子,她鎮定道:“老爺子既然讓我上場,那輸贏自然不會怪我。”“哈哈哈,你的信心正在一點點減弱哦。”宋佳霓心滿意足地打出一張九萬,“你要這個是不是,那概率算,底下的牌是萬的概率隻有二十分之一,你摸到的概率隻有四十分之一。”“概率隻是個參考值,摸到了就是100 %,沒摸到那就是0 %,你的概率算得再準也沒有用。”“我這個人,從小生活在蜜罐裏,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無論輸贏對於我結果都是一樣的,因為即便輸了,我也能夠達到我想要的效果。”宋佳霓充滿自信地笑了笑,此時的詩詩已經有些煩躁了,抓牌打牌的速度明顯的放慢了許多。
……明傑追著傅譯晨去傅家的後花園裏。
“傅譯晨,這麼多年你的脾氣還是沒變,一遇見事情就往跑?”明傑笑話道,“怎麼,還需要我把當年給你講過的道理再講一遍嗎?”傅譯晨剛剛轉學過去跟他們當同學的時候,大概每周都會有這樣的情景,麵對尷尬的、不好處理的事情,他會毫不猶豫地選擇逃離。
那時候,明傑就勸他說:“你幹什麼那麼在意別人的看法?如果他們異樣的目光或者不善的言語就可以傷害你,那你是不是太脆弱了?”那時候明傑就對傅譯晨說:“如果我是你,那我每天都被刺上成千上萬刀,人人都說我是小姐的‘家奴’或者‘伴讀’,可我自己知道小姐沒這麼看我,所以,無論他們怎麼說,我都不會生氣,也不會難過。”明傑將手搭在了傅譯晨的肩膀上,“你不想回來,就不回來,沒有任何人可以逼你回來,明白嗎?”“你的傷這麼快就好了嗎?”傅譯晨不理解地問,距離他被蘇彤當眾拋棄,這才多長時間,為什麼他可以跟那件事沒發生過似的?“你是說蘇彤的事情?”明傑掏出了煙,遞一跟給傅譯晨。
傅譯晨拒絕了,明傑抽了一口煙,吞了一口煙霧說:“小彤在我麵前演戲,我心裏很清楚,隻是我以為他隻是想要找我當依靠,隻是想要借用我來打壓佳霓,我順著她,是因為我知道佳霓做了對不起蘇家的事情,我願意為她贖罪,鬧成現在這樣,她高興就好了,這樣我也沒什麼好愧疚的。”“你不愛她?”傅譯晨詫異地問,“你不愛她,你跟她結婚?”“她嫁給我,我就會愛她,但是她沒有。”“你還愛著佳霓?”“她是我妹妹。”“可是你像個男人一樣喜歡著她。”傅譯晨不知為何,竟然有種自己被綠的感覺。
“我又不會怎樣?”明傑笑道,“我愛她是我的事情,與其他人無關,我們有血緣,她可以跟你離婚、分手,但是,她不能否認我的DNA與她來自同一個父親。”“你為什麼要這樣,你應該去尋找自己的幸福?”傅譯晨有點發怒了,明傑說:“她幸福,我就幸福,但是,她的幸福隻有你能夠給她,所以,你的事情,我會幫忙,這就是我來這裏的原因。”愛喜歡故事的小妹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