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傅譯晨見客戶回來,似乎遇見了一點阻礙。
可能是優質的外在,讓在有著一些天生的優勢,至少在他這近十年的工作情況而言,很少有人拒絕他,或者說是很不客氣地拒絕他。
今天他要談的其實是一個很小的項目,本以為不會有任何問題的,但是,結果不但被對方拒絕,反倒還提起過往的事情,平白無故地得到一陣羞辱。
他並不介意這一頓羞辱,一個強大的男人,不可能會被這點冷言冷語所擊敗。
不過最後對方無緣無故地說了一句,“男人娶妻要娶賢,傅總你要不是娶了惡名昭彰的宋佳霓,大概也不會有現在的下場吧。”這話讓傅譯晨實在是無法忍耐,朝那人臉上扔了一拳,結果就是他不但沒有談好合約,反倒帶著一臉傷給回來了。
如果不是恰好遇見了張恒,他甚至還不能這麼全身而退。
張恒剛開始還以為自己看錯了,走近才發現這個在跟人鬥毆,或者是在被人群毆的人,真的是他的老同學。
“你這是幹什麼啊?”張恒終止這場戰爭之後,很是不解地問傅譯晨,“就這麼個小公司,你跟他們能夠合作什麼?你需要什麼,你來找我啊,我張恒別的本事沒有,這點事兒還是能夠搞定的?”被老同學看到自己的慘樣,大概比挨打更慘吧。
“你別到處說。”“我說什麼?”張恒說,“咱們可是老同學,再說,我在宋氏能夠有今天的位置,那也是靠你提攜的,你何必這麼單打獨鬥的,隻要你一聲令下,我們這些老同學都會幫你的,大忙幫不了,小忙總是可以幫一幫的。”傅譯晨感謝張恒的好意,卻依舊不願意接受他們的幫助,“有需要我會找你的。”他說完就想走,張恒問:“那你打算跟他合作什麼啊?我再給你找一個公司。”“不用了。”傅譯晨沒怎麼理會,說了一句“謝謝”,頭都不回地走了。
張恒又說:“那我幫你擺平這事兒。”傅譯晨也隻當沒聽見。
他不是不想接受別的幫助,隻是,他一旦接受了,禹旭天一定會嘲笑他的,他會說:“你瞧,你的成功還是得依靠別人的幫助。”傅譯晨不想給他說這句話的機會。
隻是等著他到了家門口,他踟躕了,他這樣進去,怎麼跟宋佳霓解釋呢?也許,他該忍一忍,可是,他怎麼能夠忍得了呢?他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宋佳霓給他打電話了,但是,他不敢接。
電話鈴聲停止了,沒多久,禹旭天的電話過來了,他煩躁地接通了,“你又想幹嘛?”“哈哈哈,這麼激動?”禹旭天永遠都在擔心傅譯晨不生氣,傅譯晨的憤怒似乎就是他快樂的泉源,“雖然不知道你具體在幹什麼,但是我想,總不能讓你一直這麼順利下去的。”“你……”“如果你感覺到累了,就回來找我,我說過,我會把那一切都還給你。”“我不稀罕。”傅譯晨冷冷道。
“何必呢?”禹旭天譏笑道,“如果從零開始那麼容易,如果靠努力就會成功,這世上怎麼可能有那麼多失敗者呢?”傅譯晨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在忍耐,最後實在是忍不下去了,他問:“要不要賭一把?”“賭?”禹旭天饒有興趣地說,“你是要跟我賭嗎?你知道我是天生的賭徒。”“一年。”傅譯晨幾乎是咬著牙說的,“你給我一年時間,如果我能夠把公司做上市,從此,你不要再找我的麻煩了,如果,不能,我答應你的條件。”“哈哈哈。”禹旭天聽到這個提議很是高興,“在我看來,這是你妥協的一種形式。”“沒錯,算是我妥協的一種方式,同時,也是我反抗你的一種方式。”“行。”禹旭天自信滿滿地說,“我不相信你可以在一年之內把公司做上市,特別是在我的幹擾之下。”“能不能是我的本事,你不必管。”傅譯晨說,“不過,你在我這裏,已經沒有信譽可言了,我知道你在乎的人就是小旭,我要你以小旭起誓,如果你不守信用,他將承擔你失信的後果。”提起禹旭然,禹旭天的心境就變了,吼道:“你別把我弟弟扯進來。”“是你先把我老婆扯進來的。”傅譯晨威脅道,“你有你的追求,我也有我的追求,你不必咬著我不放,最壞的結果,不過是兩敗俱傷而已,你自己看著辦。”禹旭然想了想,最終還是答應了,“可以,我不相信,你可以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把公司做上市。”公司上市其餘的條件,對於傅譯晨而言,並不難,畢竟他已經有過經驗了,他知道如何讓公司最快的盈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