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正說著,傅譯晨從裏麵出來,拍了一下宋佳霓的肩膀說:“走,出事了。”他突然出現,宋佳霓嚇了一跳,也不知道剛剛說的話,傅譯晨有沒有聽見。
“什麼事?”宋佳霓站了起來,傅譯晨顧不上回答它的問題,對張恒說:“你們兩個暫時就待在這裏,別亂跑,等過兩天,我派人送你們回去。”傅譯晨說完就拉著宋佳霓走了。
宋佳霓這是好不容易進來顧著勸慰張恒,連孩子都沒來得及看,又被拽走了。
“到底出什麼事情了?是不是禹旭天又做了什麼?”兩人上了車,宋佳霓一年係安全帶一麵問。
“我剛剛收到消息,小旭從關押他的地方逃走了。”“不會吧!”宋佳霓說,“我去看過他,他不像是想要出來的樣子,怎麼會逃出來?而且,看守他的人是幹什麼的?就這麼被逃出來了?”“具體情況要去了才知道。”傅譯晨啟動車子就一路狂飆出去了。
“那為什麼找你?”宋佳霓問。
“大概是找不到禹旭天了,我還聽說,禹旭天提走了公司所有的資金。”“那麼多的固定資產在,他還能就這麼跑了?”宋佳霓不以為然,不過說完之後,她又有點擔心說:“前幾天,他降房價,漲藥價的目的不是為了擾亂市場,是為了快速收回資金?不會吧!這麼短的時間。”“如果沒有猜錯,他所做的這一切都是有流程的。”“大型洗錢?不會吧!”宋佳霓依舊有點不相信,“他費了那麼多的時間,做了那麼多的時候,這麼好的一個平台,僅此是為了洗錢?那他到底有多少錢要洗?”“他這個人,最喜歡的就是操控的滋味,隻是我沒想到,他連小旭都可以放棄。”如果真的如宋佳霓猜測的那樣,那事發之後,禹旭天就得直接出國了,禹旭然就更沒有人可以救他了。
“他的仇還沒報,就這麼走了?”宋佳霓說,“不應該,會不會是他找人直接把小旭給救出來了?”“事情還沒有完全做好,他去救小旭不是打草驚蛇嗎?”傅譯晨也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沒辦法推測出禹旭天的心意。
“你能聯係上景川嗎?”“聯係不上了。”“也許他也有參與。”“你指的是參與什麼?是禹旭天的計劃,還是小旭的逃走?”傅譯晨說:“不知道,那麼大的恩怨,他也未必可以想明白的,人心情不好的時候,看到誰心情都不會好的,心中飽含仇恨的人,自然也會仇視一切,禹旭天兄弟好歹還有個伴,他那些年一個人孤孤單單地長大……”傅譯晨以己推人,不由很是擔心。
“那你呢?”“我?”“心中飽含仇恨的人,自然也會仇視一切,你的心裏,不也飽含仇恨嗎?你也會仇視一切嗎?”說別人的問題,都巧舌如簧,說到自己身上時就無言以對了。
“他跟你作對了這麼久,難道現在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你嗎?這不符合他的性格啊。”宋佳霓見傅譯晨回答不上她的問題,於是轉移了話題。
傅譯晨想了想說:“禹旭天這個人,我也是琢磨不透的,不過我想這個世界上,他最在意的還是利益吧!”“那這人活著有什麼意思呢?”宋佳霓問,“身邊一個知心的人都沒有,要那麼多錢有什麼用呢?為富不仁,還不如不富呢!”“那你認為自己是富人還是窮人?”傅譯晨突然問出了這個問題,宋佳霓還真是認真地想了想,“還可以吧!至少不為錢財而奔波。”“八二定律說,80 %的財富掌握在20 %的人手裏,那我們應該是那個20 %裏麵的人,應該算得上是富人了,可是我們又為這個社會做了什麼嗎?”“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是認為,我們都是為富不仁的人?宋氏是有基金會的,是專門為工地上的工人建立的,每年宋氏也都有像各種慈善機構捐款的。”宋佳霓說,“回饋社會也一直都是宋氏的企業文化,據我所知,原來的晨霓也有這樣的文化吧!”“這些都是小事,都是可以用錢解決的事情。”“難道還需要做別的嗎?”宋佳霓不解地問,“而且,誰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我的父親、你的父親都是貧苦出生,他們也是努力奮鬥了很多年才做出了一番事業,回饋社會錢財還不夠?”“我重新搬回霓園的時候,禹旭天問過一個問題,他問我知道外公為什麼會選擇死嗎?”傅譯晨說:“我當時想,外公驕傲了一輩子,他不想被人威脅,他是因為愛我,也是為了保護我,所以選擇了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