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與佳跟著這群驢友們大概走了十來天的樣子,達到下一座是城市的時候,她接到了晟柏的電話。
“姐姐,你現在在哪裏?”晟柏的聲音急切又無奈。
“怎麼了?” “若非的事情曝光了,姑姑、姑父,還有哥都知道了,現在鬧得不可開交。” 傅與佳心中涼涼的,強忍著難受問:“是怎麼回事兒?” “不知道,總之就是曝光了,大家都說不該告訴你,但是,我認為你還是應該回來。” “你認為是Lei?” 傅與佳以為經過那次深談之後,禹旭然是不會做這件事情的,沒想到他還是選擇了這麼做。
“你離開家之後,他到家裏來找過你兩次。” 傅與佳想了想道:“好,我現在就買票回去。” 掛了電話,傅與佳朝正在吃飯的驢友們抱歉道:“對不起大家,我不能跟著大家繼續走下去了,我得回家了。” 大家見她臉色不好,連忙問:“怎麼了?是家裏出了什麼事情嗎?” “是的。”傅與佳淺淺笑著說,“我現在需要回去一趟。” 大家也不好問她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隻是囑咐她路上注意安全。
她朝那位得了癌症的中年男人說:“以後,我們一定可以治愈癌症的。”又朝大家說,“謝謝大家這段時間對我的照顧,跟你們在一起,我感覺自己又恢複了從前的精神氣。” 她想她還是要勇敢地回去麵對那一切,逃避是沒有任何用處的。
此時的傅家,說愁雲慘霧,一點也不為過。
傅予安又進醫院了,醫生讓他住院觀察。
宋佳霓的頭痛病也是越來越厲害了,因為秦若非被趕出了傅家,所以平之一天到晚的哭。
傅譯晨也是一個頭兩個大。
“怎麼什麼事情都能被我們家給遇見?”宋佳霓唉聲歎氣地說,“我當年生這麼一對兒女幹什麼?早知道要讓他們受這麼多的罪過,倒不如不生的好。” “好了,佳霓。”宋懷瑾勸她說,“遇見事情,就解決事情,總是這樣唉聲歎氣的幹什麼?除了讓問題變得更加複雜,一點用也沒有。” “大哥,你就知道說,你倒是給我出個注意啊?”宋佳霓抬手按著自己的太陽穴道,“簡直是活不下去了。” 她又推揉坐在身邊的傅譯晨道:“我的眼睛瞎了,你的眼睛也瞎了?我們怎麼就一點也沒有看出來,秦若非就是餘曼麗?” 傅譯晨則一直沒有開口,明傑說:“她連老秦兩口子都騙得團團裝,你們看不出來也是正常的,說到底,她跟禹旭然就是一夥兒的,他們這個局也不知道是設了多少年,等的就是這麼一天。” 江晟柏知道真相,卻不敢說,不然,他會被認定為是秦若非的幫凶,他隻能小心地提醒他爸爸道:“爸爸,你別這麼想,那禹旭然一直都在國外,怎麼跟餘曼麗聯係?再說,您見過誰設局,還要讓自己生孩子、整容的?” “你還敢為那個女人說話?”明傑喝道,“予安失憶,搞不好就是你打的,你也被那個女人迷得神魂顛倒,你巴不得她沒死,你這個花心大蘿卜,你也不怕星瑩知道?” “我?”江晟柏一時啞口無言,恰好沈星瑩挺著個大肚子就過來,她問:“什麼事情不能讓我知道?” “沒事沒事,你聽錯了。”江晟柏急忙道。
沈星瑩不信問明傑道:“爸爸,你剛剛說什麼女人?是不是,當年給晟柏送手帕的女人?” “你知道?”明傑隻當她全部知道了,急忙幫兒子解釋道,“星瑩,你也不要怪晟柏,這餘曼麗有心欺騙他的感情,他當年年輕氣盛的,上當受騙也是正常的。” 他一口氣給說出來了,壓根就看不見江晟柏在旁邊給他使眼色。
“那條手帕是‘若非’送的?”沈星瑩從未想過是這樣,曾經,江晟柏就不是因為之前被人騙過,而差點把她給整死嗎?她怎麼樣也想不到那條手帕的主人就是秦若非。
雖然,這個秦若非是假的,但是,沈星瑩並沒有見過真正的秦若非,她跟秦若非之間可是妥妥當當踏踏實實地做了大半年的妯娌的。
“你聽我解釋?” 沈星瑩生氣了,江晟柏急忙追了出去。
明傑扶額短歎了一聲,陸夕瑤狠狠地推了他一把,“你怎麼這麼嘴賤?不把他們兩個挑撥散了,你是不甘心吧。” 宋佳霓罵道:“都是那個禍害,我的予安,怎麼辦?我的平之,怎麼辦?我死了算了,活著受罪。” 傅譯晨這才開口說話,“你別這麼消極,事情總是會過去的。” “平之原本沒有媽媽,突然多了個媽媽,現在又沒了媽媽,他已經懂事了。”宋佳霓擔憂道,“予安原本失去那端記憶,現在又恢複了,這是同樣的傷,承受兩次。” 傅與佳回來的時候,傅予安還未出院,她先去醫院看了予安,他是因為起火攻心,而導致心髒衰竭,不過,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隻是需要靜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