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件衣服褪下來。”
眼前俊朗的男人一邊抽煙,一邊指了指我的上衣,語氣低沉暗啞。
“不要。”
“那就我幫你。”沈陸敘修長的手指探入了我的衣擺。
他粗糲的指腹觸在我肌膚上,我嚇得縮了縮身體。
“我自己來……”我語氣顫抖,迅速將上衣解開。
內衣包裹的柔軟曝露在空氣中,沈陸敘大手猛的握住,嘲諷似的笑了一聲,很快甩開手。
“把裙子也脫下來。”他指了指我的長裙。
我再不敢得罪他,照著他說的做,裙子褪下,雪白的肌膚露出來。
他看著我的姿態,眸色漸深,指了指房間外的露台,壓低了嗓音在我耳邊低語:
“今晚我想玩點刺激的,你去露台的欄杆處趴著。”
此時正是寒冬臘月,屋內有暖氣,屋外卻冷得像冰,而且這裏雖是高樓,但樓距並不遠,難免不會被對麵的住戶瞧見。
我猛地搖頭。
他沉默走到房間的角落,拎起那根高爾夫球棒,頗具興致的晃了晃。
“你想清楚,想要我給你舒舒服服的,還是要被這高爾夫球棒?”
我心跳猛跳到嗓子眼。
拾起掉在地上的上衣,捂住身體,戰戰兢兢走到露台處的圍欄杆,我手指顫抖抓住欄杆。
沈陸敘在屋內盯著我羞恥的姿態,眼眸危險的眯起,幽幽走出來,手粗暴的掐住我的柔軟,從後麵進入。
“唔!”
他太強壯了,闖入的時候我甚至有些無法適應,足足有三秒我什麼聲音都發不出,這樣的姿勢他進入得更深,撞擊由慢到快,我雙手握在欄杆,雙腿越來越軟下去。
不過一會兒,我便軟在地上,男人粗喘的聲音伏在我胸口,咬著我,顯然還沒有盡興,把我抱進房間又是一陣激烈索取。
醒來精疲力盡,沈陸敘坐在沙發上抽煙,我看著他英俊的輪廓被煙霧彌漫,竟沒由來地有些動心。
但我很快打消了這個念頭,我是有丈夫的女人。
眼前這個瀟灑風流的男人為什麼會看上我這樣一個家庭主婦,又是如何勸服我丈夫,一次次把我騙出來陪他發泄的,我真的完全想不通。
“你被你丈夫進入的時候也叫得這麼賤?”他點了點煙灰,嘴角噙著壞壞的笑意問我。
我臉有些發燙起來,垂著腦袋不開口了。
事實上我和我丈夫結婚三年,僅有過一次床事。
我丈夫結婚之前對我挺好,但是新婚之夜他發現我沒有落紅,堅定認為我婚前是個不三不四的女人,故意欺騙他的婚姻,從那一次後到現在,他始終沒有再碰過我。
大約在一個月前,我丈夫回家後突然一反常態的對我好,還說要請我去外麵吃飯,那頓飯期間他猛灌我喝酒,我一直喝到毫無知覺,醒來才記起昨夜和沈陸敘做的荒唐事。
當時沈陸敘坦蕩蕩的向我承認了與我丈夫之間的協議——
“你丈夫要升職,剛好我是新調來的部門總監,他問我想要什麼禮物,我說我要你。”
所以,我被我丈夫當成禮物,送給了沈陸敘。
事情可一可二不可三,那次我回家後,就和我丈夫鬧翻了。
誰知道,我丈夫竟一個巴掌打傷我——
“老子三年前娶你給你家裏多少嫁妝?結果娶回來一隻別人穿過的破鞋,現在不過利用你升職,別人看得上你這肮髒的女人你就該偷笑,你識相的話就乖乖去陪人睡,要是敢不聽我的話,我現在就去你老家說你出軌在外頭和男人鬼混,看你父母還有沒有臉麵繼續待在鄉下!”
我父母是極其保守且注重臉麵的人,母親還有多年的心髒病,若是真聽到我做了這樣的事情,怕是會當場一命嗚呼。
於是這一個月來,我被我丈夫一次又一次的送上沈陸敘的床。
沈陸敘起初還挺正常,察覺到我生澀會照顧我的感受,做足了前戲才碰我。
可最近幾次他越玩越激烈瘋狂,每次回去我都要休息好幾天才能恢複過來,就好像今晚。
回家後,我進浴室洗熱水澡後,才發現自己大腿上一整塊都是淤青。一定是剛才他掐住我大腿根刺入的時候留下的,我皺了皺眉頭,打算待會用去淤膏處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