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斯·班納隻記得最後不管怎麼樣勸說,都製止不了托尼的興致。那些基本上隻是聽說過的名酒,幾乎都能在托尼的房子裏找到。
雖然班納對於喝酒這種事情,不是很感興趣,但是也架不住對於那些昂貴酒精的好奇。
班納最後的記憶,就是戴安娜手裏拿著一杯威士忌,笑眯眯地看著他們兩個。隨後,就再無印象了。
“您好,班納先生。您現在下去可以享受一頓早餐。”賈維斯的聲音響了起來。
“人工智能?”班納倒是對於這一幕沒有什麼驚嚇,雖然有些驚訝於托尼這裏的人工智能到達的這種近乎人性化的表達。想到托尼的科技實力,好像又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您可以叫我:賈維斯。”
“OK。”班納搓著自己的臉,希望這種行為可以讓自己盡快從宿醉的狀態中脫離出來。
“所以,另外兩個人呢?”班納有些不理解,明明大家都是一起喝的酒,為什麼隻有自己會這樣?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至少自己的衣服,還安穩的待在自己的身上。
“斯塔克先生早就習慣這種生活了,所以…”
雖然知道人工智能現如今很難擁有感情係統,但是他還是能從賈維斯的話裏聽到一種…嘲弄?
“看來我還是不太習慣這種事情。”班納揉揉頭,起身準備離開這裏去吃點東西,“那位女士…”
班納的話剛一脫口,他就有些苦惱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我問了個笨問題,對嗎?”
“是的,先生。”賈維斯的聲音依舊是那樣平靜無波。
班納也不想在糾結這個問題了。
果然,酒精對於他來說就是個拖後腿的東西。
“看來睡得還不錯。”
班納剛下樓看見的人,就是端著咖啡杯的戴安娜。
“謝謝關心,確實還可以。隻不過是會問一些完全沒必要問的蠢問題。”班納聳了聳肩,有些無所謂的說道。
“嘿,布魯斯,你昨天晚上的形象可是顛覆了我對你的刻板印象。”托尼看著班納,隨後就開口笑著。
班納覺得那個笑容中對自己有著濃厚的惡意。
果然。
托尼調出來了昨天晚上三個人喝酒時的情形。
班納就像是失去了自己最心愛的娃娃般,痛哭流涕。
有時候又因為體內的那個綠色大家夥不會再隨意出來而產生的開懷大笑。活脫脫就是個精神分裂者的典型形象。
“如果你去演《致命ID》一定會是個讓人印象深刻的全新麵孔。”托尼摩挲著自己的下巴,點評著昨天晚上喝酒後的班納。
“oh God。”班納自己都有些看不下去了,“托尼,麻煩你關掉,關掉它。”
托尼揮了揮手,那個畫麵就消失不見:“當然沒問題,以後加入新人了,我一定要給他們看看這段片子。”
“No。”班納嚴肅的對著托尼說道,“永遠都不要。”
“OK。”托尼笑著答應了班納的話,至於到底要不要給新人看?那當然要看他的心情了。
一旁的戴安娜沒有插話,隻是靜靜地看著一旁被她調小音量的新聞播報。
“我覺得你需要看看這個,托尼。”戴安娜點了點自己麵前的那塊屏幕。
“賈維斯。”
“是,先生。”賈維斯很快就將戴安娜麵前正看著的新聞調到主屏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