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那又怎樣?果然是變態。”陳若生被初見氣的有些說不出話來。
陳若生還想接著罵他的時候,初見不再給他機會。再次低下頭狠狠的堵住了若生的嘴唇,你剛剛那一次不一樣的是,這一次初見吻的特別用力,就好像要把身下這個人撕碎了,吃掉一樣。
陳若生劇烈的掙紮著,可初見絲毫不給他任何機會,兩人食指緊扣,右腿緊緊的壓著陳若生的雙腿。
陳若生眼角緩緩的流下了一滴眼淚,一臉的絕望。
陳若生不是不知道關於龍陽方麵的事,可是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別人強迫著做那種事情。
……
從那天以後,陳若生每次見到初見,都遠遠的躲著他。兩個人也不在一起吃飯,一起睡覺。
即便是一起上課的時候,陳若生也不看初見一眼。
這件事情很快傳到了陳啟的耳朵裏,陳啟像上次一樣,把陳若生狠狠的教訓了一番。
可是,與之前不同的是,這次陳若生,咬著牙,忍受著一切。就好像是鐵定了心不再搭理初見一樣。
如此時間一長,陳啟也實在是拿自己的兒子沒有辦法,也就隨他去了。
心想著,也許這倆小子隻是暫時鬧了什麼別扭,時間一長,自然而然的就好了。
可是這一次,陳啟卻錯了,二人就這樣,一直到初見十七歲,被一個來曆不明的人帶走後,就再也沒有回來。
初見,走的時候,在陳府的門前,久久不肯離去,可是他等了整整一天,陳若生也沒有出來送他。
“初見呀,你們倆之間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情了?我這個老頭子也不太清楚,不過既然兄弟一場,就不要辜負了這份緣分,希望以後你還能記得他。”陳啟站在門前,目送著初見,高聲的說道。
初見,朝著陳啟點了點頭,深施了一禮,什麼也沒說,轉身離開了。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他的背影,總覺得這輩子似乎再也不會見麵了,那種孤獨,傷心之感,一下子湧上了陳啟的心頭。小小的年紀,竟然成熟得如此地步,這到底是經曆了什麼?
陳啟深深的歎了一口氣。轉身卻望見此時,正站在門後麵探著個腦袋的陳若生。
陳啟氣不打一處來,說道:“既然想送,那為什麼不出來送送還,躲著藏著,你知不知道,也許你的初見哥哥這一離去,你們這輩子都沒有再見麵的機會了。”
陳若生眼神突然暗了暗,似乎是在自言自語的說道:“一輩子嗎?”
看到自己的兒子這樣晨起耶,狠不下心來罵他,輕歎了一口氣,說道:“哎,算了,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這個老頭子就不瞎摻和了,你看著辦吧”說完陳啟就離開了。
可是誰能想到陳若生本來以為這一輩子都不會再見的人,卻在五年之後,又再次相遇。
可是這一次相遇,她不再是自己的哥哥初見,而是皇上身邊的左膀右臂,掌管天嵐國,幾十萬無影軍的,大將軍幻影。
而自己隻是一個小小的軍師。自己帶領的軍隊遇難,陳若生早就知道幻影就在離自己軍隊駐紮不遠的地方。
實在沒有辦法,這才去,找了幻影向他求助。
見了他之後,陳若生隻覺得一臉的陌生,此時站在自己眼前,這個高大威猛麵無表情,一臉冷峻的人就是自己的初見哥哥。
就是那個曾經說著喜歡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