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鎢業也清淨的推門聲,抬頭一看,這是白無憂,臉上的愁容,瞬間消失了大半。
“我還小呢,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回來,你的薛玲姑娘過幾天可能就會出現嘍。”來物業說道。
“你就那麼確定一定是他,到時候若不是她,豈不是打臉!你可不要事先誇下海口。”白無憂說道。
“雖然我不能百分之百的確定,可是也八.九不離十。在此之前,我都替你打聽過了,聽說這位姑娘長相,絕美,隻是與阿離比起來略遜一疇而已,聽說每每他表演的時候,台下座無虛席,與之前你跟我描述的與她初次,見麵的場景差不多,估計應該是她。”
“可是我怎麼就那麼不相信呢?如果他當真要躲著我,難道還會,在,江湖上出現,以同樣的方式?”白無憂,就好像看白癡一樣,看著白無夜。
“嘿,你還別不信,要不咱倆現在打個賭。”白無夜說道。
“打什麼賭?”白無憂問道。
“若是我贏了,你便答應我一個條件,而這個條件無論什麼時候提出你都要,務必完成,而若是你贏了,我便答應你一個條件,這個條件無論是什麼,我也會毫無條件的幫你完成。”白無葉說道。
“喲,你這還真是為這而下了血本啊,這一國之君的諾言,那我豈不是不要白不要,好,這個賭就這麼打定了。”白無憂說完一臉得意,穩操勝券的樣子。就好像白鎢業已經欠了他一個條件一樣。
三個月之後,夢玉城內突然人流大增。什麼來往的商販、俠士、還是,世家,大族的公子。來來往往的人群眾多就好像一夜之間瞬間彙集在夢玉,成這個狹小的小城鎮內一樣。
白無憂看著情況,越來越覺得不對勁,心想著,難道,這個姑娘真的是我日思夜想的阿靈嗎?
這天,天氣晴朗,夜夜笙歌內早已經一片熱鬧,本來,平日裏看起來還比較寬暢的,閣樓,此時瞬間變得擁擠不堪,樓上樓下,人流擁擠。
個個都被擠得挪不動腳,此時坐在三樓雅間的白無憂、白無夜、宋離和九一,一倒是一臉的清閑,身邊還陪坐著姚墨公子。
聽聞瑤墨公子所言,這位姑娘早已在樓上準備多時。
隻是這一次與之前白無憂,初次見薛靈姑娘時,她表演的內容有所不同。在這一點上,白霧悠悠仙,不確定這位姑娘到底是不是自己要找的阿玲姑娘了。
聽說這位姑娘這次表演的是,彈奏古箏。這與有百靈鳥,之稱的靈兒姑娘有所不同。
之前白無憂與薛玲相處,那麼長的時間裏,也沒聽他說過,他自己會彈奏古箏。
因此本來,滿懷期待的心,瞬間,墜落了一半。
也許她真的一輩子都不想見我了吧,她若不想見,我又去何處尋?
白無憂此時,心裏正胡思亂想著。並沒有人察覺他此時的異常。
過了好長一段時間,隻見一個老伯緩緩的走上台,說道:“此次這位表演的姑娘,雖然各位並不了解,可是,相信各位都是慕名而來,而這次,這位姑娘的表演,絕不會令在座的,失望,不過還請諸位在姑娘表演的期間能給予,充分的尊重。這位姑娘與平常人不同,來此表演也隻是單純為了等一個人而已,等那個人出現了,這位姑娘的表演也就結束了。”
這位老伯說完就走下台去。台下來的人卻一片嘩然。
“看來這裏麵還有一段隱情呢,竟然是為了等一個人,八成這個人是是一個俊俏的男兒郎。”
“這還用你說,是個人都知道。”
“你說這個人上輩子到底是積了什麼德,能性得,這位姑娘的等待。如果是我,我早就來找她了”
“行了,你別做白日夢了,就你長這損樣,那位姑娘能看上你才怪。我聽說了,這位姑娘長得美若天仙,那嬌俏的模樣可不是,一般人能夠肖想的,就你我看還是算了吧。”
台下的人熙熙攘攘的爭吵著,剛剛老伯說的話,白無憂自然也是,聽在了心裏。
他竟然說這位姑娘是為了等一個人,我不妨坐下來,靜靜看著,他,到底是不是薛靈。
過了不一會兒隻聽,房內二樓,隔間,一陣竹簫聲傳來。簫聲悠揚悅耳,在房間內,久久回蕩,台下本來熙熙攘攘的人群也瞬間安靜了下來。
此時在三樓雅間的宋黎青,見著竹簫之聲,突然覺得有一陣熟悉,使他突然想起了承言,說來,已經好久沒有見到陳妍了。陳岩送給自己的那把竹簫,現在還放在昭華殿之中,自己也好久沒有動了。
白無夜此時,眼睛緊緊的盯著宋離的變化發現了她的異常。
這小東西腦子,又想哪個男人呢?!
但是兩個人很快便被台下一陣,琴聲,打斷了思緒。
身穿一襲雪白,麵帶白沙桌麵的一個姑娘,坐在台上,腿上架著一個古箏。靈動的雙手在琴弦上,跳動,就好像兩隻飛舞的蝴蝶遊,走在花叢中一樣。
如此美聲美景美人,當真是讓人陶醉。
台下台上的人都好像癡呆了一樣,靜靜地欣賞著這幅,美景。
可是白物業並沒有沉迷於此,畢竟在宮廷之中,這種場麵他也沒有少見,此時他關注的是白無憂。
隻見白無憂兩眼直直的盯著,台下的那個,女子。麵色,似乎變得有些不對勁,眼睛也變得有些,濕潤了。來物業一看就知道台下的這位姑娘不是別人了,正是白無憂日思夜想,尋找了三年的薛靈。
白無憂趕緊,小聲的對站在身邊的九一說道:“你趕緊帶幾個人把夜夜笙歌的出口堵住,以防一會兒這個姑娘不告而別,等他一會兒表演完之後,你就帶領幾個人把她請到這兒來,既然是請到這,什麼意思?我想你應該,清楚。”
“是,少主屬下明白。”九一立馬坐正身體,一臉嚴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