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臉說,要不是我,你早就小命都沒了。”

明理被幻影堵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吱吱嗚嗚了一半天終於才說出了半句話:“陳若生現在在你那兒嗎?”

“當然,要不然他會去哪,你以為若不是我的幫助,他和他手下的那些軍隊,能夠逃脫得了薛裏的魔掌,你可是真的太小看他了。”幻影說道。

“這件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明理問道。

“我知道就是知道,至於你這麼愚蠢,你肯定想不到,我和你說了也白說。”幻影一幅看傻子的眼神看著明理。

“你它娘的是不是想找抽?要是想找抽爺爺,我今天就奉陪你。”平日裏看起來溫文儒雅的明裏終於忍不住了,心想著,自己活這麼大,還沒有被哪個人如此說過,除了自己的師傅,就算師傅知情,教訓自己的時候,說話也沒有這麼難聽,今日竟然被一個隻有一麵之緣的人如此的奚落,誰受得了。

幻影看到明理生氣了,反而並不生氣。就好像看一個傻子一樣看著他說道:“這件事情我會盡快派人告訴皇上,你就不用擔心了,現在最好你跟我回,到我的軍營之中,上

商量一下接下來的事情。”

明理什麼也沒說,就好像在賭氣一般。任憑幻影拉著自己,又好像剛才一樣,淩小娟兒似的,拎了一路。

過了大約十天,此時正在皇宮中的白無夜收到了,從邊疆幻影派人送來的一封密信。

白無夜打開後大吃一驚,沒想到薛理竟然如此明目張膽的作出這種事情。

雖然吃驚是吃驚,但是心理病,沒有一絲的慌張,對於這種事情。白無夜處理起來倒也是手到擒來。

你爹都不過如此,你一個毛頭小子還想闖出多大的圈兒來,我都要看看。

此時三王府內,薛靈,住在,西廂房內。

白無憂每天,早上都會來到薛淩的房間內看她就好像生怕他會,突然消失掉一樣,就像三年前一聲不響的。

但是每每他來的時候,那個人都還在那兒。白無憂也就慢慢的放下心來,可是最近這一天,他來到薛靈的房間,卻察覺了有些異常。

具體到底有哪些議程也說不上來,可是總覺得薛靈有些怪怪的。

這天下午,白無憂又像往常一樣來到新娘的房間,可是推門一看,屋內空無一人,白無憂,以為薛淩又離開了,嚇得四處的尋找了他一番,可是很快就發現他的行李,什麼的都沒有收拾好,他這才放下心來,可是在房內轉悠了兩圈,他突然看到地下好像有什麼血跡。

白無憂,臉色瞬變,一臉的驚恐,沿著血跡小心翼翼的。來到了府後花園的一個小樹林內,站在樹林邊,恍恍惚惚可以聽到樹林內有人說話的聲音。

白無憂屏住了呼吸,仔仔細細的聽著樹林內的人交談。

“你最近已經完完全全的得到了他的信任,我命令你辦的事情,為什麼現在還不馬上行動?你到底要拖延到什麼時候?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現在心裏到底曉得的是什麼,你也不看看,就你這副德性,我父親的私生女,你還有臉賴在三王爺的身邊,我告訴你,如果他知道了你的真實身份,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答應和你在一起的。”隻聽見一個有些,中氣不足的男性聲音從樹林內傳來。

白無憂心裏正疑惑,心想著這個人指的他肯定是我,但是站在這個人對麵的人是誰?難不成是阿靈?

白無豔正疑惑,卻突然聽到另一個無比虛弱的,女聲從樹林內傳來:“就算他,看不起我也沒有關係,至少我現在已經呆在他身邊了,身份什麼的有那麼重要嗎?在一起過對於我來說沒有遺憾就行了,至於你讓我辦的事情,我現在正式的告訴你,我是不會去做的,凡是傷害她的事情我都不會去做,至於解藥,你想扔就扔吧。”

從這個人說話的聲音就可以聽出,這個人受了很嚴重的內傷。奄奄一息的樣子,好像隨時都會倒在地上,再也醒不來一樣。

隻聽見那個男人的聲音嗬嗬了兩聲,道:“我告訴你,你可知道,如果你沒有這節的後果,到時候你體內的蠱蟲,就會受不了,而開始,吞食你的內髒,首先你會感覺到渾身奇癢無比,然後慢慢的開始皮肉一點一點的腐爛,你這幅嬌俏的麵容也會毀之於盡,最後你的整個身體都會被蠱蟲吞在腹中,到時候你想想,那種噬骨之痛,你可真的想好了?”

一個嬌弱的聲音再次從樹林內傳來:“無論有多痛,我說過不會傷害她,就不會傷害他,無論你怎樣威脅我都是沒有用的。”

“既然這麼說了,那這個瓶解藥我就銷毀了,至於你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就慢慢的等著死去吧。”隻見這個人說完哈哈大笑,隨之消失在,樹林之中。

白無憂這才回過神來,循著剛剛的聲音,在樹林中摸索著尋找剛剛的那一個,聲音。過了一會兒,白無憂就看見前麵一個身穿白色衣紗的,女子,躺在血泊之中。

白無憂大驚失色,往前仔細一看,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找了一上午的阿靈。

白無憂一看,此時躺在血泊之中的阿靈,跪倒在地上,雙手捧著她的臉,大聲的呼喊著,此時並不相信自己,眼睛親眼看到的一切,雙眼通紅,麵色蒼白,渾身顫抖,死死地抱著薛淩的身體。

過了好一會兒,白無憂才反應過來,立馬把薛靈抱在懷裏,向屋內走去。

走到屋內,白無憂輕輕的把雪玲放在了床上,此時聽到聲音的白無憂的貼身家將九三也跟了進來一看,此時白無憂懷裏抱著渾身是血的薛玲姑娘,嚇得,立馬去找了府內的大夫。

過了不大一會兒,大夫就來到了薛林的房間,一看,此時躺在床上的人兒也嚇的臉色一變趕緊,用濕布,蘸了溫水,給薛玲擦了一下,血跡,拔了把脈,才發現,此時薛玲以中中了蠱毒。

看著此時站在床邊死死盯著自己的三王爺,這位大夫被嚇得有些不輕,心想著我這到底是要不要說實話,我這是說了他會不會立馬殺了我呀?

可是出於,本心,這位大夫還是說了實話,白無憂一聽薛淩是中了蠱毒,就想起剛剛在樹林外聽到,的薛玲和另一個男人的對話。

此時白無憂的眼睛似乎都能噴出火來一樣。就在白無憂忙的上竄下跳的時候,突然,屋外傳來一陣腳步聲,白無憂抬頭一看,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四弟,白無夜。

白無憂也顧不得此時君臣之分了,也沒有去搭理白無夜。

白無夜一看此時房間內發生的事情,大吃一驚,問道:“無憂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白無憂就以最快的速度,把今天早上到現在發生的事情,從頭到尾和白物業說了一遍,白無夜一聽,就知道那個人一定和薛裏脫不了關係。

其實白無夜早就猜到,薛靈姑娘已經和薛家,有什麼,不知名的關係,隻是並沒有想到這一層而已。

“既然薛淩姑娘已經這樣了,你現在在房間裏轉轉的,來來回回的,也沒有用處,把我轉的頭都暈了,之前你忘了我們在江南地區請的,姚墨先生,此時正在皇城之中,他的醫術可是天下第一,他如果是稱第二,就沒有人敢稱第一,你何不去找他試一試,如果他在沒有辦法,再想想其他的方法。”白無夜耐心的說道。

白無憂聽到白無夜這麼說,這才反應過來,急急忙忙的向府外跑去。

過了大約兩個時辰,白無憂就把,姚墨先生請到了府內。

也來不及請姚墨喝口茶,標末就急急忙忙的走到床邊,拉開,床幔的一半,把白靈的手從長沙中拿出來,給他拔了把脈,這一把還不要緊,姚墨先生的眉皺得越來越緊,把一旁的白無憂看的心緊緊的懸到了嗓子眼兒。

過了好一會兒,姚默先生才把手從,薛玲姑娘的手腕處拿了下來,白無憂急忙的問道:“姚先生,阿玲到底怎麼樣啊?他體內的蠱毒到底能不能解?如果能解的話,你一定要把辦法說出來,就算是,天涯海角,要了我半條命,我也會,給她把解藥找回來。”

姚墨一聽,心裏也能多多少少的,理解,白無憂此時焦急的心情,聲音,緩緩的安慰道:“雖然此時薛玲姑娘的蠱毒中的已經比較深,可是這種苦我以前也在哪個地方見過,雖然我並不知道具體的解法,可是我的師傅知道,目前暫時我可以壓製住他體內的蠱毒,但是時間並不長,也隻有三個月的時間,我希望在此期間內,你們能,派一個人,隨著我去找一下我的師傅,讓他,教我一下關於,這個孤獨的解法,到時候我再回來給薛靈姑娘解毒。”

白無憂一聽姚莫這樣說,懸在嗓子眼的心終於放回了肚裏,輕輕的舒了口氣,心想著隻要還有辦法,就一定能讓薛靈活過來。

現如今,白無憂已經把全部的希望都放在了姚墨先生的身上,因此,一臉期待的看著姚墨,就好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般,說道:“既然如此,那就有勞姚墨先生,先生說要去尋找自己的師傅,既然這樣,那我就派九三,陪著你去,他武功比較高強,一路上可以保護您的安全,而我就留在這府中照顧阿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