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蔣欣來了,楚芷柔隻能笑著說道:“我有事,先走了。”
楚芷柔走的很幹脆,蔣欣和她打過招呼後走來,好奇的問道;“你剛剛和楚芷柔在說什麼?”
“沒什麼啊,就是問問江紫的事兒。”唐超還是沒膽子去和蔣欣說他和楚芷柔之間的事兒,蔣欣也沒有多問,反倒是擔心的問著他:“你剛剛和朱同對戰沒有事吧?”
“你看我這樣子像是有事的人嗎?”
“既然你沒事,那就和我去見一個人。”
說著,蔣欣拉起了唐超的手,唐超微微想了想便是已經想到了蔣欣要帶著自己去見什麼人。
果然,跟著蔣欣走了不久之後,唐超見到了帶著麵具的任驚風!
任驚風並沒有摘下麵具,或許在他的臉上有著什麼可怕的東西,以至於他不敢用真麵目示人。
“唐教官,正式認識一下,我叫任驚風!”任驚風見到唐超的時候,便是語氣含笑的伸出了手來。
唐超和任驚風握手之後,笑道:“任隊長,很高興認識你,蔣欣在炎黃大隊多萌你的照顧才有了如今的實力!”
“你這樣說我可是不敢當,俗話說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蔣欣的資質不錯就是修煉的時間太晚了一些,否則的話現在也斷然不會是這樣的實力。”任驚風說著似乎有些歎息,唐超則是默默的點了點頭。
如果沒有唐銘皇,蔣欣甚至連進入這個圈子可能性都沒有。但是唐銘皇當初一眼就喜歡上了蔣欣,便是幫助她伐毛洗髓,這才有了蔣欣進入炎黃大隊並且被任驚風所看重親自收為弟子的事情。
蔣欣倒是顯得很平靜,衝著兩人說道:“師父,唐超,我看你們就不要客氣來客氣去了,我還有事先走了你們慢慢聊!”
唐超和任驚風都是點了點頭,等到蔣欣一走之後,任驚風卻是歎息一聲,道:“唐教官,其實我知道你心裏對我是有些意見的。”
唐超沒有說話,他對任驚風很客氣,但也正是因為客氣,所以唐超的心裏對任驚風完全是處於禮貌性而已。
說到意見還談不上,但唐超的心裏的確有些責怪任驚風這位蔣欣的師傅,若非是之前任驚風的挺身而出,唐超絕對連客氣都不會。
“任隊長,雖然我知道我的怪責也很沒有道理。但是站在身為師父的立場上,我很難理解為什麼在蔣欣身受重傷的時候,你居然沒有半點反應,我不相信你不知道到底是誰在蔣欣的身上留下的那道疤。”唐超淡淡的問道。
任驚風呼出一口氣,略有些自嘲的問道;“你知道我為什麼隻能戴著麵具,不敢用真麵目示人嗎?”
唐超搖搖頭,任驚風卻是又一次問道:“那你知道左權嗎?”
聞言,唐超的眉頭就是一皺,心想難道任驚風的臉是因為左權才會這樣的?
“我想你已經知道了,左權也就是鴻蒙的左相,我之所以戴著麵具如今連真臉都不敢露的原因,正是因為我這一張臉是被他給毀的!”任驚風說到這裏的時候語氣繃緊了幾分,而唐超雖然已經猜測到了但還是不免驚訝了起來。
“任隊長,這件事情我為什麼從來沒有在楚隊長那裏聽過?”
“他們都隻以為我是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才受的傷,但其實那一次的任務我是和左權一起執行的。那一次的任務危險程度雖然沒有你和飛揚一起執行的超能局危險,但卻也是當時最為凶險的任務沒有之一!那一次炎黃大隊和鴻蒙閣同時出動,當時的左權還不是左相,我和他也本該是友好的,可是我沒有想到在任務中因為敵人的狡詐我和他聯手對敵的時候卻不小心誤傷了他。也是因為我的一次失誤,當時實力已經在我之上的左權,將我的一張臉全部劃爛!”
說著,任驚風將他臉上的麵具給摘了下來。饒是以唐超,此刻見到那張臉也是滿心的驚駭。
那根本就不叫座一張臉,因為那張臉全部都是縱橫交錯的疤痕,一張臉上全是!
唐超心驚的看著這一幕,任驚風卻是露出一抹猙獰的笑容,說道:“之前的我隻是喜歡蔣欣的天賦,並不知道她和你的關係。而且你沒有猜錯,在此之前我有懷疑過蔣欣受傷了,但是那丫頭太會隱瞞事情強忍了下去。直到飛揚將那件事情告訴我,並且將你的事情也告訴了我,我本想去殺了韓琳為蔣欣報仇的,但飛揚攔下了將如今的炎黃大隊情勢說得清楚,所以我就裝成了什麼都不知道。”
唐超沒有去懷疑任驚風的話,任驚風也沒有任何撒謊的理由。看著任驚風重新戴好了麵具,唐超眯著眼睛問道:“那任隊長今天找我來?”
“隻有一件事情,那就是殺左權的時候,算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