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慕月森露出為難的表情,薄唇你的熱氣貼在她的嘴角上:“我隻能用這種方法了,混合了我的味道,補血劑嚐起來也很美味吧!”
像被說中了一般,夏冰傾的臉發燙了。
這股子燙意傳遞到了他的唇上,讓他體溫升高,血液開始加速的奔流。
呼吸變的濃鬱了。
手也不安分的遊離。
夏冰傾感受到了他的這種變化,忙假裝投降:“ok,ok,以後我每天都乖乖的補血劑給喝了行了吧,你起來坐好,你太重了,我快被你壓成肉餅了。”
“真乖!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慕月森聲音低沉沙啞的說著。
“光天化日的,你可不要犯錯誤,”夏冰傾往他腰上擰了一把:“慕月森,你清醒點行不行。”
“別擔心,我很清醒!”他聲音濃重的說著,解開她上衣的扣子,頭顱覆蓋下去。
這叫很清醒!
居高臨下。
他們四目相對。
他呼出的氣息讓她皮膚上涼颼颼的,夏冰傾這才意識到不知什麼時候自己被扒光了,一陣止不住的羞澀:“你你個色鬼,都是你——”
拉高被子,她蓋在身上。
慕月森笑著的彎腰,在她的臉上又用力的親了一口,才坐起身來:“好!都是我的錯,你一點都不色。”
夏冰傾聽著這話,臉更紅了。
“你出去出去,我要睡覺了,不理你了!”她側過身去,微微翹起的嘴角上有一絲笑意。
慕月森起身去了衛生間。
夏冰傾靠著枕頭上,心像雲朵般輕盈。
裏頭響起一陣手機的鈴聲,她側耳去聽,隻聽他口吻嚴謹的說:我馬上過來,人給看住了,先別驚動!
什麼人先別驚動?
他要去哪裏?
她豎起了耳朵,往外爬了爬,不過裏頭已經沒有聲音了。
衛生間的門開了,慕月森從裏頭出來。
他走到床邊對夏冰傾說:“我出去一趟,你在家乖乖的。”
“剛才是誰給你打的電話,你說什麼人給我控製住了,是什麼意思啊?”夏冰傾問,她想要知道。
“耳朵可真靈啊!”慕月森笑著擰了擰她的耳朵,正色了一些說:“那個女傭找到了,隨行剛剛打電話來彙報,我現在要過去一趟,很快你就會知道上次的事情是誰做的。”
他本沒打算說,免得她擔著心思,不過既然她問了,也隻好實話告訴她。
“真的嗎?”夏冰傾一陣的興奮,隨即,她又覺得沒什麼可興奮的:“反正這件事不是慕月白就是溫紫惜,絕對就是他們其中之一!”
“到底是誰,要查出來才能知道!”慕月森的直覺告訴他,這兩個人都沒有可能。
在他看來,發生在她身上的兩次事件,不像是攻擊,倒像是某種試探,殺傷性並不是很大。
可這,反而讓他更加擔心,因為排除了月白跟紫惜這兩個已經浮在明麵上的人之外,他想不到還有誰會對冰傾這麼做,而這試探弄不好隻是開端。
“你去吧,有結果了給我打個電話!”夏冰傾對他甜甜的笑了笑。
“恩,等我好消息!今天我可能會晚點回來,別人問起來,你就說,我去給你找美食去了,暫時不要告訴家裏人。”慕月森交代她。
夏冰傾點點頭:“我懂的!”
像這樣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慕月森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走出她的房間。
晚上9點,慕月森還沒有回家。
夏冰傾每隔兩分鍾就看一次手機。
不就是去抓個女傭嘛,怎麼需要這麼長的時間?
難道是又人給逃了,正在追蹤當中?
要是那樣的話,她真想給他打個電話,告訴他不要找了,反正就算找到了,指認了,如果指認是慕月白,他是慕家的二少爺,最多就是指責他幾句。如果是溫紫惜,就她現在那樣,大不了就是承認自己的惡作劇,她估計也是不痛不癢的。
等到九點半,她忍不住給他打去了電話:“你人在哪裏呢?”
“我很快回來了!”電話那頭很安靜,慕月森的聲音沉穩的傳來。
聽到他的聲音,她就安心多了:“那你能告訴我,你消失了這麼長的時間,到底找著那個女傭沒有?她說是誰指使她?你走的時候不是還說有消息了馬上給我打電話嘛。”
電話那頭靜默了一下,過了十秒,慕月森的聲音才又傳來:“顯然,沒給你打電話是因為沒有消息。”
“不會是人跑了吧?”
“跑倒是沒跑——”慕月森的語氣明顯有些猶豫:“好了,等我回來我再告訴你。”
“神神秘秘的,好吧,回來再說!”
夏冰傾也不再追問,隻要他回來就好。
切斷了電話,她趴著假寐。
過了約莫半個小時,夏雲傾急匆匆的跑進來,臉都是煞白的,像是剛剛碰到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