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夏冰傾心情還不錯。
“慕月森,你說扮鬼沒用,現在你相信了吧,有的事情不去試試,你永遠不知道行不行,用一句現在流行的話,夢想還是要有的,萬一實現了呢。”她現在得意的不要不要的。
”扮鬼是你的夢想?”慕月森表示詫異,又說,“如果你昨天說是夢想,我會讓你去實現的。“
”你就嘴硬吧你!”
前頭的慕月白笑,“行了,你們別爭了,現在原因找到了,我想你們是時候一起去會會那個蔡經理了。“
到了來的時候那個停靠站,卓隨行在等著他們。
慕月白坐別的車先回了慕家。
慕月森跟夏冰傾回到市區的時候,正是下午。
車子到了公司,慕月森換了自己的車子後,帶夏冰傾去吃了一頓好的,兩人都喝了一點酒。
夏冰傾有點微醺。
在鄉下待久了,連城裏的霓虹燈都變得好看起來。
吃完了,慕月森送她到了酒店門口,
夏冰傾跳下車子,“拜拜,慢走不送!”
她揮了揮手,往酒店大堂走去。
“等等,”慕月森突然叫住他。
夏冰傾步子一頓,“怎麼了?”
“要不我們現在去蔡經理家吧,打鐵趁熱!”慕月森提議。
“我累了,想休息。”她又不是鐵打的,這一路顛簸,骨頭都要散架了好嗎?
其實他也很累。
但就是不想放她走。
“真的不去?“
可是whocares?夏冰傾翻了個白眼,“我全身都是泥土味,現在還有酒味”
慕月森咳嗽了兩聲,“我感冒了,聞不到。”
咳得好假。
夏冰傾幹笑,“你不嫌棄,我還嫌棄我自己呢,再見!”
她轉身抬步,又要走。
慕月森幹脆解開安全帶,大步過來,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將她往回狠狠一拉。
男女力道懸殊,夏冰傾猝不及防地被他抱了個滿懷。
堅實的胸膛差點撞斷她的鼻子,還來不及抱怨,胸膛處便傳來淡淡的體香——
是他的味道,清冽的,性感的,帶著淡淡煙草味的男人氣息,還有一點點汗味。
鋪天蓋地地鑽入她的鼻腔,和記憶裏的味道毫無二致。
伴隨而來的,還有回憶
以前每每歡愛之後,他的身上,也有這種味道
記憶可以被強迫壓住,可是味道卻沒有辦法騙人。
熟悉的感覺讓她一時間忘了要掙紮。
“想起什麼了?”他問。
聲音粗噶而黯啞,像夜風一樣的溫熱氣息拂過她的耳邊。
夏冰傾回神,耳根一熱,他是x光的眼睛嗎?連她想起什麼都知道了!
有些憤憤地伸手去推開他,“真是不公平。”
明明都是一樣的勞累,她身上都已經泛出汗酸味了,他卻還是這麼好聞。
討厭!
“我沒有嫌棄你的意思,”他非常懂她在說什麼,好像為了證明自己不嫌棄似的,還用下頜在她的頭頂蹭了蹭。
“你在做什麼?”
頭皮被蹭得發麻,電花劈裏啪啦地沿著脊柱一路炸到尾椎,夏冰傾本就有點微醺,之下更是呼吸不穩,趕緊往後站了好幾步。
珍愛生命,遠離慕月森。
“我想和你臭味相投。”慕月森的眼神看起來熱忱又誠懇。
可夏冰傾分明還是看到了那幾分藏不住的調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