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進來的?”慕月森沒理會他的話,直接問。
慕月白一臉單純的回答,“坐電梯上來的啊!”
慕月森眉峰蹙起,“我是說,你怎麼知道密碼的。”
“親愛的弟弟,”慕月白笑的分外明媚,“你要知道,我是你哥,你的心思瞞不了我,鑒於我對你那麼了解,破解一個密碼,對我來說很簡單。”
說著,他朝四周看了看,“我們的小丫頭呢?”
前天,他回到家,緊接著就飛韓國出去處理了一筆事務,本以為這場貓鼠的破案遊戲還要玩幾天,沒想到昨天就塵埃落地了。
錯過了最精彩部分,真的很遺憾。
“我覺得你閑的蛋疼的話,可以滾去你法國工作室玩個半年泥巴,也好過每天你無所事事。”慕月森臉色冷清。
慕月白坐到慕月森的身邊,微笑,“很可惜,我現在並不想出去,因為我找了一件更加有意義的事情!”
“我沒興趣聽。”
“兩年來我都沒能忘記這個小丫頭,很想保護她,想要把她留在身邊,你說這種感覺算不算是愛情?”
“你可以滾了。”
慕月森冷冷的剮了他一眼,眼神跟冰刃似的。
慕月白像是沒聽到似的繼續說,“我覺得我該對自己的感覺負責,繼續忽視自己的感覺,不太好。”
“演戲演夠了嗎?”慕月森把麵放在茶幾上,表情很酷,他側身正視慕月白,“你不會愛上任何人,你隻是覺得好玩,別的女人我不管,可夏冰傾不行,她也沒有什麼你值得利用之處了,不如換個目標吧!”
“不想換了,即使沒有價值,”慕月白攤攤手,“管她呢,人生總要做一次虧本的買賣,不是嘛,正所謂千金難心頭好,冰傾是我目前最想要收藏的!”
慕月森譏諷的冷笑,涼涼的對他說,”也許你該去看個心理醫生了!你絕對是個神經病!”
“說起神經病,無緣無故給自己打石膏的才叫神經病吧!”慕月森用手指敲打了幾下慕月森石膏腿,“這玩意很重吧。”
“也許,你有機會親自嚐試,隻要我把你的腿打斷就能夠實現。”慕月森翻身把慕月白摁在沙發上,表情陰狠。
慕月白絲毫不慌亂,顯得很輕鬆,“你希望我現在就喊嗎?讓冰傾看看你這個大騙子是怎麼忽悠她的,讓她知道,慕家並非隻有我才會騙人,你也會。”
“也許,打斷你的腿之後,還要拔了你的舌頭。”慕月森的表情愈發恐怖。
“別傻了,那丫頭聰明的很,即使你把我的舌頭拔了,又怎麼解釋一個連站都站不起來的人把另一個同樣人高馬大的男人給撂倒呢,到時候,你還是會露餡的,”慕月白無限憐憫的撫摸他的臉,“哦!我可憐的弟弟,給自己挖的坑太深了。”
“那就看看今天誰找死!”
慕月森拎住慕月白的衣領。
正在此刻,夏冰傾從裏頭出來。
她用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長發,想要看看慕月森有沒有把麵給吃了,她一走到外麵,就看到慕月森表情凶狠的把慕月白從沙發上拎起來。
她的目光從他們臉上往下移,移到慕月森的那條傷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