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茵立刻來了精神,“你有辦法了?”
“後天晚上薑家有個商務晚宴,我跟冰傾會去出席!至於是什麼方法——”慕月森看看她,“暫時先不告訴你。”
“告訴我嘛,我不會說出去的。”蕭茵追問。哪有說話說一半的,這不純心讓她難受嘛。
“我改變主意了!”慕月森側身把雪茄摁滅在煙灰缸裏。
”你這改的是不是有點快啊,老兄,你打算告訴我,幹嘛還給我透風啊!”
”我樂意!”
“”ooxx&&~~~~
要是能打他的話,就打他一頓了。
可惜,她不敢。
有一種霸道叫慕月森,她服氣。
”行,不說就不說,反正我遲早也是會知道的。”蕭茵言不由衷的笑了笑,向他妥協。
“這麼想就對了!聊完了我們就出去吧。”慕月森站直了身體,準備出去。
“三少——”蕭茵叫住他,“那個,我們剛才說的話你能不能不要跟季修說,因為他跟他爺爺剛吵過,他不知道我跟他爺爺說了那麼久的話,如果他知道我聽到他們的爭吵,會不高興的。“
“雖然你表達的很淩亂,不過我懂你的意思了,放心吧,我不會說的。”她一開口說了一句,他就知道她想要說的是什麼。
蕭茵放鬆,豎起大拇指,”跟智商高的人說話,就是這麼舒心。”
“所以你應該能夠了解我此刻的痛苦了!”慕月森幽幽的說了一句,神色冷傲的從她麵前經過,走了出去。
他什麼意思啊?
蕭茵盯著大門的方向,好半天才明白過來,嘴角頓時抽了。
果然,毒舌因子是萬年都不會改的。
慕月森走出去,看到夏冰傾正跟季修在看電視,兩個也沒在聊天。
夏冰傾手裏拿著遙控,暗暗跟慕月森打了幾個眼色,意思是讓他試試看跟他聊聊。
“季教授,我們要陽台喝杯咖啡吧,也透透氣去。”慕月森很隨性的對季修說,那裏頭有男人跟男人之前特有的信任感在。
季修從位置上站起來,跟慕月森一起去了外頭。
夏冰傾有些小看不懂了。
這慕月森今天是所有人的知心哥哥了?怎麼一個個都願意跟慕月森聊呢?
剛才她試給季教授談話,可是他一直都很沉悶,也沒有先說**,這蕭茵也是,竟然跟慕月森偷偷到裏麵去說了。
蕭茵走出來了。
”他們兩個人呢?“她問。
”去陽台說話去了。”夏冰傾指了指陽台。
“哦!”蕭茵點點頭,朝著陽台那邊望了一眼,從她這個角度,能夠看到兩個男人正站在陽台那邊。
看了一會,她坐下來,”冰傾,你跟季修剛才聊了什麼啊?安慰到他了嗎?”
夏冰傾換了一個台,臉也沒有轉過來,“那你們呢,在裏頭又聊了什麼。”
”我說,夏冰傾你該不會在吃醋我把你老公帶去書房吧。”蕭茵看她是這個調調的,就猜想到了一些。
“我才沒這個閑工夫吃醋呢,我是覺得,你有什麼話不可以當著大家的麵講,非要這麼偷偷摸摸的。”夏冰傾的表情微微有點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