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如峰看著宋元霸捂著高高鼓起的臉,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樣,他開口說道:“宋元霸,我那一耳光是不輕,但是從前你欺負我到什麼樣子,你非常清楚!今天一耳光,就當是對你的教訓,我們之間的帳就此扯平了,你看行吧?”
宋元霸急忙點了點頭,雖然被扇了一耳光,讓他感覺很丟人,但是想到自己之前是怎麼欺負陳如峰的,一巴掌就能勾銷之前的帳很值得。這是陳如峰放過他,如果是其他人,就是打殘他都是輕的。
隨後,陳如峰的目光投向了朱文:“我知道你心中有很大的怨氣,不過我不在乎。還有三個月就要宗派大比……哦不,是學校高考!高考過後我們相見的機會就非常渺茫了。我不惹事,但是我也不怕事,你懂嗎?”
這些隻是很普通的小腳色,他不想把自己的時間,浪費在他們的身上。
至於朱文眼中的怨恨,他絲毫都不在意。
朱文目光噴火地看著陳如峰,艱難地點了點頭,他知道自己不是陳如峰的對手,隻能應下陳如峰的話,等以後找機會在報複。
“今天我就放你們一馬,如果誰當我好說話,在背後使絆子,那就別改我不客氣!”陳如峰目光掃過眾人,輕描淡寫地說完後,便大搖大擺地掀開被子,躺在床上休息了起來。
至於張茂然,陳如峰吸收的殘破記憶裏,並沒有他多少信息,應該也沒有多少過節,便沒有和他說話,叫他過來的目的,就是讓他明白自己的底限。
陳如峰就這麼睡了!毫無顧忌地睡了!什麼就霸氣?什麼叫無視?就這樣!
宿舍裏麵頓時寂靜了下來,眾人你看我,我看你,卻沒人敢開口說話。
陳從錢有點尷尬地衝朱文笑了笑,剛才自己的舉動,似乎不太地道。
朱文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目光中充滿了鄙視,麵無表情地回到自己的床位上用被子蒙住了頭,今天可是丟人丟大發了!
其他幾個人也灰溜溜地回到自己的床上,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陳如峰躺在床上,捏了捏皮包骨頭的胳膊,暗道:“現在丹田修複了一半,已經能夠存儲身體的精華,我相信,身體會正常起來的!”
……
第二天一大早,有關陳如峰的消息,仿佛是飛湧而出的蝗蟲一般,速度極快地充斥在整個學校當中。
“你們還不知道嗎?昨天晚上陳如峰大展神威,一改曾經的膽小如鼠的性格,把朱文踩在了腳下呢!”
“你才知道?陳如峰不光是腳踩朱文,還扇了宋元霸的耳光!把宋元霸打了沒有脾氣。”
“早就知道了,我今天早上還看到宋元霸,捂著腫起來的臉去醫院呢,估計是去找醫生消腫吧。”
“真讓人不敢相信啊!膽小如鼠的陳如峰竟然爆發了起來,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麼對他的,我記得這麼多年,不管別人怎麼欺負他,他都沒有還手過呢!”
“聽說陳如峰昨晚是跟著校花劉靜瑤出去了,回來的時候,衣服都破了,估計是強行那啥了。”
“我草!不是吧?我說這小子跟打了雞血一樣,原來是得到了劉靜瑤啊!媽的!我愛慕的女孩兒,就這麼沒了。”
“估計是他知道自己這麼做事違法的,所有在入獄之前,發泄一下這麼多年的委屈吧?”
……
亂七八糟的消息,越傳越離譜,到最後,沒有人知道這些消息那條是真的,那條是假的,昨天晚上的情況,已經被被傳的走了樣。
“廢物陳如峰,昨天晚上跟蹤校花劉靜瑤,然後在僻靜的地方強行發生了關係!知道自己這麼做事違法的,很快就要入獄,回到宿舍便發泄一番,把欺負過他的人,都狠狠地揍了一頓!”
朱文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讀著麵前紙條上麵寫著公認最真實的消息,他臉上露出奸計得逞的笑容。
“陳如峰,你敢打我,我是不會讓你好過的!學校裏麵四雄中的兩個都是喜歡劉靜瑤的,當他們知道這個消息,我看你怎麼辦?”
他猙獰地笑了起來,然後又怕被其他人看到,急忙地下了頭,手中的紙條被他撕了個粉碎,扔掉了窗外,被風吹走,沒有留下任何痕跡。沒有人知道,這條消息,竟然是出自他的手中。
想到陳如峰再能打,最終還是要栽到自己的計謀當中,他心中越發地得意,不由哼起了經典的歌曲《十麵埋伏》。
如果說劉靜瑤是學校排名第一的校花,沒有任何人會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