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陳如峰來說,收拾幾個小混混並不是什麼大問題,但是問題就在剛才施展了定身術,雖然效果很好,但是對陳如峰的消耗也不小。
畢竟定身術雖然是低級法術,但是他如今也隻是剛入鑄體期,施展這種法術還是很吃力,這次估計要修養個好幾天才能恢複過來。
不過陳如峰還是盡量讓自己表現得不是很異常,隻是說道:“沒什麼,可能是剛才打架體力消耗太大了,回去多吃點,睡一覺就沒事了。”
聽著陳如峰的話,葉子欣也隻是將信將疑點了點頭,詢問道:“真的沒事嗎?”
“沒事,走吧,回家吧,這事回去別告訴媽,免得她擔心。”陳如峰搖了搖頭,一臉無所謂聲說道。
葉子欣想了想,覺得陳如峰說的也道理,頓時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隨後陳如峰和葉子欣就去坐車回家了。
在陳如峰的印象中,他家離學校還是有些距離的,他家的店隻是一家小吃店,就靠著他母親一個人撐著,至於他父親,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那時候她一個人將陳如峰和葉子欣兩兄妹拉扯大,過的很是辛苦。
而陳如峰兩兄妹也從小很懂事,經常在店裏幫忙,而且成績也很好,但是自從陳如峰變得自卑之後,成績也一落千丈,好不容易才考上了文成大學,隻是成績也隻能成為吊車尾。
在臨近家裏的時候,陳如峰腦海中浮現出一個忙碌的身影,那是他的母親,每天一大早就要起來開店忙活。
看著家門口,陳如峰也是一陣戲謔,前世一直都是孜然一身,沒有什麼家人,事實上成為修真者,壽元悠長,尤其是渡劫期,家人卻沒有那麼長的壽命,隻能眼睜睜看著家人一個個離去。
一想到這裏,陳如峰就微微歎了口氣,也知道是因為這具身體的記憶,還是本身的感觸。
剛走進店裏,陳如峰就看到他的母親何碧蓮正在點裏麵忙活,因為長期勞累,看起來也比同齡人要蒼老一些,兩鬢也已經出現了白發,看起來很是憔悴。
“媽……”陳如峰心中帶著複雜,喊出了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稱呼。
何碧蓮看到陳如峰兩兄妹回家,臉上立刻露出笑容,顯得很高興,說道:“回來了?肚子餓了吧,飯菜已經做好了,就等著你們回來呢,先去吃飯吧。”
說著,何碧蓮就拉著兩人去吃飯。
當何碧蓮拉起陳如峰的手的時候,陳如峰臉色一怔,似乎還沒完全適應這個身份,或者說還沒適應突然多了個母親。
不過陳如峰很快就想明白了,這一切也許都是天意,既然自己現在是以一個高中生陳如峰的身份活著,那就應該融入到這裏的生活,成為一個頂尖的強者,讓其他人再也不敢欺負自己的家人。
飯桌上,陳如峰感受著這融洽氛圍,心中也湧現一股暖流,有家人的感覺還是挺不錯的。
陳如峰更是主動給何碧蓮夾菜,言行舉止比起以前改變了很多。
當何碧蓮從葉子欣口中得知陳如峰已經重新振作起來的時候,何碧蓮高興壞了,一整個晚上臉上都洋溢著笑容,比中了五百萬彩票還高興,沒有什麼能夠比自己的兒子重新振作起來更值得高興了。
接下來的周末,陳如峰就一邊借機修養,一邊在店裏幫忙,這也是陳如峰每周都要做的事情。
因為周末人比較多,陳如峰一天下來也是很忙碌,但是做事卻輕車熟路,每一件事都仿佛成為了身體的本能,下意識就去做了。
原本以為一天就這麼平淡地過去了,但是在下午人漸漸稀少的時候,店裏卻迎來了幾個不速之客。
出現在店裏的是幾個染著頭發的青年,穿得流裏流氣的,一看就知道是出來混的。
開店碰上這種人是很正常的的,但是這些人卻仗著人多勢眾,每次來吃飯都是賒賬的,已經欠了好幾百了。
何碧蓮的店也是小本生意,一下子被欠了這麼多的帳,何碧蓮也覺得虧本,但是每次跟他們要賬對方就耍無賴,何碧蓮這種老實人根本就奈何不了他們。
此時葉子欣正在跟這些人要賬,那些人卻是哄然大笑。
“小妹妹,不就是幾百塊麼,你還怕我們沒錢不成,那麼急著要。”一個穿著黃色T恤,染著黃頭發的青年目光戲謔看著葉子欣,調笑說道。
“就是,要不等下跟我們一起出去玩玩,成天呆在這種地方有什麼意思。”另一個人也附和了一句。
“走吧,等下跟我們一塊出去玩,哥哥帶你飆車去!”一個穿著花背心紅頭發,耳朵上還釘著耳釘的青年一臉嘿嘿笑道。
說著黃發青年還打算動手去抓葉子欣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