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是一個晚上的時間,陳如峰就把這個賭場搞得不安生,那些賭場的人看到陳如峰就像看到鬼一樣,恨不得把他趕出去。
隨著骰盅落下,陳如峰在黑雞耳邊小聲說了一句,黑雞立馬就把麵前的籌碼推了一半出去,直接押在大上。
見狀,郝有錢嘀咕了一句,也扔出了一萬籌碼在大上,想試下水。
看到陳如峰回來,周圍的人立刻就有了信心,立馬一起押下去。
那荷官額頭直冒冷汗,心中把陳如峰給詛咒了千萬遍,麻痹的哪來的過江龍,去別地搗亂不行嗎?非要來這裏。
荷官仿佛已經能夠預見到揭開骰盅之後的場景了,好不容易贏回來的錢又要送出去了,自己今晚輸了這麼多錢,老板估計不會給自己好果子吃了。
但是現在這麼多雙眼睛盯著,荷官也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荷官看了黑雞一眼,牙關緊咬,手掌悄悄放在桌子邊緣,按下了下麵的一個小型按鈕。
隨著他的按下,在外人看不到的骰盅內部,其中一顆骰子立刻跳動了一下,變成了一。
“好了,買定離手啊!”荷官朗聲說了一句,就準備開盅。
“慢著!”
陳如峰突然開口說了一句。
隨著陳如峰出聲,那荷官心頭一跳,立馬緊張了起來,難道是對方察覺了?
陳如峰目光帶著深意看了那荷官一眼,冷笑一聲,立刻讓黑雞把賭注轉移到了小。
黑雞雖然有些疑惑,不知道怎麼回事,不過隻要是陳如峰說的話他都完全服從,陳如峰是財神爺,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隨著黑雞的移注,其他人也跟著移注。
看著這一幕,那荷官臉色慘白,牙關緊咬,再度抹了一把汗水,目光死死盯著陳如峰,他肯定是看出了什麼。
“開啊!”
黑雞叫囂著,財大氣粗,催促著荷官趕緊開盅。
在眾人的催促聲中,荷官隻能硬著頭皮打開骰盅,果然是小,所有人發出一聲歡呼。
隻是那荷官的臉更白了,跟刷了一層白粉似地,感覺腳都有點軟了,第一次碰到這麼棘手的客人。
“臥槽!真神了!”郝有錢瞪大了眼睛,笑得眼睛隻剩下一條縫,趕緊將籌碼拿回來,高興得不行。
“必須的,看到沒有,就這一桌子籌碼,全靠峰哥賺回來的。”黑雞一臉傲然指著那堆籌碼說道,神采飛揚的樣子好像是他贏回來的一樣。
經過這一把之後,那荷官終於撐不下去了,換了一個老一點的荷官上來,但是結果還是一樣,就算是暗中動手腳也逃不過陳如峰的耳朵。
隻是三四把而已,黑雞眼前的籌碼又多了起來,足足有近兩百萬。
就連郝有錢也跟著沾光,手頭上的籌碼少說也有十萬。
郝有錢看著陳如峰的目光充滿了崇拜,這簡直就是賭神啊,一押一個準,絕對沒跑。
黑雞一直在那裏笑,從一開始嘴巴就沒合過,今天估計是他過的最開心的一天了。
跟黑雞他們形成鮮明對比的則是劉野那幫人,臉色跟吃了死老鼠一樣難看,可是又沒有辦法,人家也沒有出老千,靠的是本事贏錢,光明正大。
可是看著黑雞他們這麼得意,劉野就感覺心頭極為不爽。
陳如峰看了一眼那兩百多萬籌碼,拍了拍黑雞,說道:“別玩了,走了,見好就收。”
聞言,黑雞愣了一下,有些不舍,說道:“要不再一會?就一會。”
“你這是典型的賭徒心理,人的欲望是無限的,你要是不走,到最後會把你贏得都輸回去。”陳如峰搖了搖頭,沉聲說道。
“就你這本事還怕啥啊。”黑雞卻是一臉無所謂,在他看來,有陳如峰在,怎麼可能會輸。
陳如峰直接一巴掌拍在他腦袋上,語重心長說道:“貪心不足蛇吞象,趕緊走。”
陳如峰雖然會聽骰子,但是也不是無敵的,很耗費精力的,時間長了根本就撐不住,所以陳如峰才要趕緊讓黑雞走。
郝有錢也是很理智的,看著黑雞說道:“有賺了就得趕緊撤,不然會越陷越深的。”
見陳如峰都這麼說了,黑雞雖然有些不舍,但是也隻能戀戀不舍收起籌碼離開了。
在看到陳如峰等人要離開,荷官頓時鬆了口氣,感覺全身都輕鬆了,這幾個瘟神總算是走了,他們要是在這坐一個晚上,估計自己會累得虛脫的。
“稍等一下。”
就在陳如峰等人準備離開的時候,一道聲音突然響起。
陳如峰不禁停下腳步,順著聲音看了過去,卻看到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人走了過來,步伐沉穩,虎虎生風,看起來是有真材實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