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城,雨已經停止,幹涸的沙漠迎來了久違的雨絲,人們爭相歡呼。桃源,古雲等十人除了藏青大師全身披麻,跪在古戰的屍身旁邊。
藏青大師道:“了空,你來做吧”。
了空的牙齒格格的響了兩聲,拔出了裁決,古雲悲聲道:“六哥,我來,我送我爹”。
了空停手,木木的望著古雲,似乎此刻的古雲堅強到已經不是自己所認識的那個老七,古雲站起身,伸手向了空,了空遲疑了會。
嶽高峰道:“給他”。
了空終於把裁決遞給了古雲,破屋的門板噗的一聲被穿透,卓逸夫逍遙扇一擋,全身無極真氣流轉,身子已經破板而出,眾人一齊出來。隻見席中棠大笑道:“哈哈,果然厲害,可你們奈我何,連古戰都死在我的手上,憑你們,哈哈”。
楊衝的法神之光暴起,喝道:“就憑我們”。
七人速度形成了一個陣勢,嶽高峰道:“就憑我們”。
七道寒光,交織在一起,七把武器發出了複仇之聲,赫連覺空寄住魔魂的席中棠身體連續幾個起落,饒是如此,古雲的刀已經砍到了他的手臂,血滴答在地上。
七道光芒再次聚齊,七個方位傳來了各自的咆哮,赫連覺空的一條腿已經中了展寒的井中月一刀。
赫連覺空獰笑道:“你想殺你老泰山”。
展寒道:“我嶽丈會明白的,你去死吧”。
又是七道光芒,發出了不同的顏色,赫連覺空哈哈大笑道:“殺吧,七星能奈我何”。
突聽的夏青青一陣大叫:“賊子,放下我爹”。
席中棠掙紮著起身,叫道:“赫連望朝,他在赫連望朝身上”。
赫連望朝背著古戰的身體已經向黑暗的古墓狂奔而去,藏青大師已經追擊而去。嶽高峰道:“休想,追,青青,曌溪公主把慕雪她媽的屍體先弄到土城去”。
七個身影暴起,赫連覺空魔魂已經和赫連望朝結合,這魔功更是深不可測,不一會已經到了土城出口,藏青大師勉強追上,手指連出,指指呼嘯,赫連覺空叫道:“你早該死了,為何還不死”。
藏青大師喝道:“孽畜,放下戰神”。
赫連覺空快速的來到了土城,藏青大師緊隨而出,赫連覺空把古戰的屍體擋在自己的麵前,藏青大師忙的收指,實在不想作踐古戰的屍體。就在那一刻,藏青的胸口中了赫連覺空一指,藏青饒是內功深厚,這一招不及防,也被重創。
赫連覺空正待複出一指,車風之和古雲的刀已經一上一下淩厲而至,赫連覺空忙把古戰的身體放在地上,回轉幾指逼退了兩人。
兩人聖戰之光護體,雖然無礙,但是赫連覺空的魔功在赫連望朝的身體之上,那功力已經跟在席中棠身上不是一個檔次了。
嶽高峰等人已經集齊,又是七個方位把赫連覺空圍在了中間,藏青叫道:“布好七星鬥轉,他的魔功在他兒子的身上非同小可,非戰神不可敵了,你們小心”。
嶽高峰冷冷道:“赫連覺空,我兄弟可以死,但是你也休想活”。
“我看也沒有那麼厲害,不如我來會會他”。一個冷峻的聲音出現在土城古墓的至高處,古戰的身體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在他的手上,一襲青衫,一雙憂鬱的眼神,一髯長須,背上一把古琴。
赫連覺空咬牙道:“候九齡”。
夏青青和曌溪抬著侯妙音嬌小的身軀也走了出來,席中棠也拐著腿走了出來。候九齡看見侯妙音的屍體一聲長嘯,一把古琴從他的背後升起,叫道:“七星,讓開,赫連覺空,我給你個機會魔魂入我的體,看你有沒有那個能耐”。
赫連覺空的身上黑煙滾滾,候九齡淩空撫琴,琴聲鏗鏘,發出的錚錚之聲,眾人皆感耳膜隱隱作痛,饒是候九齡的琴聲不是發往眾人,但是也頗感空氣裏傳來的壓力,隻見赫連覺空的身上黑煙越來越濃,他的臉上肌肉也緊緊的扭在一起,古雲暴喝一聲,一記刺龍絕暴起,赫連覺空全心抵抗著候九齡的琴音,冷不防古雲這一刀,大呼一聲,赫連望朝的口中鮮血狂噴,怒罵道:“你們不是正人君子麼,說好單打獨鬥,怎麼不講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