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林凡鬱悶的道:“我除了打架在行,其他的幾乎就是白癡。以前做服務生都差點被開除。”天藍狡黠一笑,道:“有我呢,我想出掙錢的法子了。”“什麼法子?”“去類似夜總會的演藝廳表演跳舞,我這兩年曾經幹過幾次,一晚上能有幾百的收入。”
“你會跳舞?”林凡訝然道。天藍不屑的看了林凡一眼,道:“姐是舞林高手。”林凡抱懷疑態度道:“武林高手我信,舞林高手恐怕不見得。”
事實上,天藍跳舞還真是高手。什麼高難度動作都信手拈來,而且她跳舞暗合音樂的韻律,很自然的讓人陶醉其中。這就是緣於她深厚的修為了,所謂一法通,則萬法通。
天藍帶著林凡在一台城市指向標的液晶屏上查找工作信息,最後終於找到了有一家叫做金色年華的演藝會所需要舞林高手。
兩人搭乘出租車到達金色年華時已是下午兩點,然後找到管事的禿頭吳經理說明來意,那吳經理正缺這方麵的人才缺得跳腳,聞言當然欣喜,但還是要天藍先表演一段證明其能力。
天藍應允,吳經理便帶天藍林凡穿過金碧輝煌,闊氣奢侈的大廳,然後過吧台,走廊,來到後麵的排練室。
演藝廳晚上七點才開幕,所以這時裏麵隻有工作人員在準備。
排練室裏,有許多男男女女正在做熱身,或是演練。男的俊,女的俏,個個動作花哨,技巧高超。見林凡他們進來,均隻瞥了一眼,便當沒見。
林凡見狀則越發沒底,為天藍捏把冷汗,小聲道:“你到底行不行啊。”天藍白他一眼,答也懶得答。她忽然瞥見一名妙齡女子穿了白色霓裳舞衣,手中拿了道具短劍,正在演練劍舞。劍光閃閃,霓裳飄飄,有種說不出的韻味美麗。
天藍與林凡看得一呆,都是暗暗點頭。吳經理頗為得意的道:“這是我們演藝廳的壓軸劍舞。”
林凡點頭,除了點頭他也不會品評別的。天藍讚道:“霓裳劍舞,霓裳與劍暗合步法旋律,藏殺伐於袖下,這位美女的霓裳劍舞確實了得。”吳經理眼睛一亮,道:“這麼說你也懂此道了。”天藍謙遜一笑,道:“還行。”這時那位跳霓裳劍舞的妙齡女子聽了這邊的談話,便收了劍款款走了過來。她身材婀娜,典型的清秀瓜子臉,看起來很是文靜。朝天藍微微一笑,道:“嗨,你好!”天藍也道:“你好,你的舞跳得真好。”瓜子臉靦腆一笑,道:“你一眼看出我的精髓,想來是此中大行家了。不知道能不能讓我開開眼界。”看來這位瓜子臉姑娘雖然文靜,但是在技藝上好勝之心還是很強的。
天藍也不再謙讓,道:“好,不過要麻煩你把霓裳羽衣借我穿一下了。”瓜子臉道:“沒問題,我叫洪春蘭,你怎麼稱呼?”“趙霜霜!”
兩人說話間一起進了更衣室,十分鍾後才出來,天藍一襲白色羽衣,頭發散下,麵上撲了粉顯得有些白,一眼看去有種淒美的感覺。腳下則是赤足。
她一出來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因為她的裝扮與氣質實在太吻合,讓人生出一種她是來自古代的仙女錯覺。
大家迅速的給天藍讓開場地。
天藍緩緩而舞,手中並無一物,起手舞跳得平淡,卻有一種奇異的韻律在。接而加快速度,腳步奇異變換,霓裳飄飛。陡然又慢下來,天藍神情淒婉,手中一個獻酒勢,獻酒於帝王,婉轉獻媚。
便在這時,手中驀然多出一柄短劍。
霓裳羽衣,暗藏殺氣。柔弱女子,美眸圓睜,殺氣陡然縱橫,慘烈,視死如歸,便是要刺秦,慷慨激昂。
劍舞配合步法,飄飛間將整支舞推向最高潮,讓眾人看得心提到了嗓子眼。正是“昔有佳人公孫氏,一舞劍器動四方。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
待天藍舞罷,眾人轟然叫好,掌聲如雷鳴。
林凡則朝天藍豎起了大拇指,那一瞬間,他確實有種天藍就是驚鴻仙子的感覺。 吳經理當場拍板留下天藍,連天藍苛刻的工資日結都同意,一隻舞給了一千的價格,而且以後效果好,還可以再商量。
又給天藍與林凡安排了住處,下午五點,吳經理熱情的請林凡與天藍到一家檔次不錯的中餐廳吃飯,訂好了包房,點了滿滿一桌菜。
天藍跟林凡馬上便明白了吳經理的意思,九成九是想跟天藍簽個合約。
本來天藍簽下合約其實也不怕,真拍拍屁股走了,吳經理又能怎樣。但是天藍卻不願意騙他,斷然拒絕了。並說最多隻跳十天,十天後就要離開。
談得並不開心,最後天藍答應教洪春蘭這支劍器舞,吳經理方才作罷。當然也答應多給天藍一萬塊的報酬。
之後吳經理有要求天藍的身份證複印件,這是一個常規,好在天藍與林凡都是證件齊全的人,拿出來是絕沒有破綻的。
晚上,天藍的劍器舞做為壓軸。她先在排練室演練熟悉,林凡則坐在一邊的地上觀看,排練室裏還有其他人在排練。洪春蘭今天的節目被天藍取代,不過她並沒有不快,因為一來天藍明確的表示是臨時來演幾天,賺點路費。二來天藍答應教她劍器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