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昆侖不知萬仞高(1 / 2)

昆侖萬仞是由漢國最強的八座宗門召開的,這八座宗門統轄漢國所有修士與門派,這八個宗門被人稱位“八大上宗”!

八大上宗分別是,劍修宗門——九天劍宗。

道修宗門——道德宗、雲羅道宗。

體修宗門——極陽宗。

禪修宗門——爛柯寺

法修宗門——蒼龍宗、南歡宗。

儒修宗門——青黎書院。

納靈氣於劍者,謂之劍修;納靈氣於身者,謂之體修;納靈氣於胸者,是胸懷浩然的儒家修士,納靈氣於術法者,可稱之為法修;采靈力集於丹田者,修天地萬物、道法自然,謂之道修;采靈力於自身,修因果輪回、善惡有報,謂之禪修。

修仙道路有很多種,雖然在修煉時使用方法不同,但最後的方式大多都殊途同歸。

昆侖萬仞有一萬階台階,最高記錄是來自九天劍宗“流雲劍神”蕭逸塵的大徒弟齊映雲,他攀登了九千七百二十六階;排第二那人也是來自九天劍宗的修士,名喚柳白,他攀登的階數是八千九百階。

相傳,齊映雲的靈根並不出色,但是他悟性之高、天賦之強、毅力之堅,達到了近乎匪夷所思的境地,被流雲劍神譽為“我漢國未來千年劍道扛鼎的人物”;而柳白則擁有是傳說中“大羅劍胎”,獨自一人就支撐起了衰敗的太淵閣。

李長安牽著馬來到廣場,遠遠的就看見那座若隱若現的高山之上,迎風站立著一位老者,視乎在說著什麼。因為聲音不大,李長安聽不真切。

等李長安靠近擁的人群的時,才能勉強能聽清楚老者說的話,“子欲不死,修昆侖。”

高山之上的老者指了指身下,道:“此山,名喚昆侖!是青雲劫後從仙界遺落的太古仙寶。”

老者語畢,揮了揮手,無數光華遁去。

隻是一瞬間,在場眾人的麵前,都出現了一塊流光溢彩的玉牌,玉牌漂浮在半空,散發出柔和的光芒,老者緩緩開口道:“此為昆侖牌,將此物收好,進入昆侖萬仞後,這昆侖牌會記錄你們登上台階層數、與名次,若是承受不住此山的威壓,也可以捏碎令牌,那樣你就可以自動離開此山,當然捏碎令牌也代表你放棄了繼續攀爬的機會。”

老者麵無表情的打了一道手印,昆侖高山就出現一道裂縫,“諸君!昆侖萬仞已開,速速進入!”

廣場上的人開始湧入昆侖萬仞,李長安伸手接過麵前的昆侖牌,轉身拍了拍身旁的白馬的後背,恭恭敬敬的作揖說道:“一路上勞煩你了,昆侖萬仞已經開啟,之後應該沒什麼危險了。”

白馬聞言,打了個響鼻,視乎是詢問著什麼,李長安搖了搖頭,說道:“無妨,在場那麼多前輩高人,無人膽敢造次的。”

白馬很通人性的點了點頭,踏著小碎步,不久便消失在了李長安的視野中。

廣場上的人很多,如同螞蟻般密密麻麻,此時,這些人正緩慢的湧入昆侖山開出的裂縫中。

右側的閣樓上,兩人憑窗而立,一位是白眉白衣仙風道骨的老人,頭帶道冠,瘦高個子;老人叫李伯陽,現年已有三千載高齡,是道德宗僅剩的一位太上長老,放眼整個漢國的修仙道統,這位老人的輩分能進前十。

另一位的身份,是九天劍宗浩然閣的長老白葵,約莫三十幾歲的相貌,麵色肅穆,不苟言笑,看起來就個不怎麼好相處的人。

李伯陽摸著又長又白的胡子,對身邊的白葵感歎道:“時如逝水,永不回頭;這一晃眼,又是百年過去了。”

白葵沉默的點了點頭,李伯陽或許是年紀大了,喜歡追憶往昔,感歎道:“上一次的昆侖萬仞我也在場,那次,你和柳白都拜入了九天劍宗;現如今柳白已經是太淵閣的閣主了,而你也成了浩然閣的長老,都說英雄出少年,果然不假。”

白葵或許是習慣了沉默,所以說話不怎麼流暢,聲音聽起來一字一頓的,不怎麼連貫:“前輩謬讚,我比之柳白……”白葵想了想自己和柳白之間的差距,但一時間沒有想到合適的形容詞,沉默了片刻,發現李伯陽仍然在靜待下文,於是繼續說道:“很多。”

李伯陽笑了笑,沒有在意白葵的說話方式,喃喃自語:“這一次的昆侖萬仞,不知那位少年,會騰於九天啊?”

白葵頓了頓,以為李伯陽再和自己說話,便說出三個字:“劍無極。”

李伯陽本來是自言自語的,就沒希冀著白葵會回答,白葵的性格孤傲,生平極癡於劍、不喜多言,另外此人眼光亦是極高,能讓白葵看中,李伯陽也對那名叫劍無極的少年頗感興趣,“那劍無極,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