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
江時解釋後,問溫舒兒:“你呢?你怎麼獨自來這裏?陸尊呢?”
“他在加班,我和你一樣,是來找我朋友的。”
江時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睡著的李藝。
“我砸了警報,沒有對你造成麻煩吧?”
“砸的好。”
江時:……
沈夢夕突然轉過身,盯著溫舒兒:“陸太太,對不起,上次的事情很抱歉,我……我……”
“如果你覺得為難,可以不用解釋。”江時方才說這一次沈夢夕是被沈父逼著應酬的,那麼上一次,她也是被逼的吧!
“不……不為難。”沈夢夕咬了咬唇,解釋:“我從小便和媽媽、弟弟相依為命,我知道他是我父親,卻從未與父親生活過,而父親也隻是每月給我們一點生活費,有時候根本就不夠,還得靠媽媽不同的工作才夠我們花銷……可是半年前,媽媽被查出癌症,需要花很多錢治療,可爸爸每次要我完成他的吩咐,才願意給一些醫藥費,我沒辦法,才……”
沈夢夕堅韌的眸底帶著倔強,不肯服輸。
溫舒兒心中一片苦澀。
可憐的姑娘,與她的遭遇,差不多。
“今晚幸好有江少爺,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沈夢夕認真的盯著江時:“江少爺,謝謝你。”
“嗬。”江時一副笑得夠嗆的樣子:“你突然這麼認真,讓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溫舒兒感歎,這個世界上有多少惡人,就有多少可憐之人。
江時很快就送溫舒兒回到了陸家。
車剛停穩,溫舒兒的手機便響了。
是陸尊打來的。
溫舒兒正打算接聽,陸家的大門便被打開,陸尊從家裏出來。
溫舒兒推開車門:“阿尊……”
“舒兒……”陸尊拿下手機,掛了電話。
“你……”陸尊鄙見司機是江時,神色露出了困惑。
溫舒兒從車上下來:“阿尊,我是收到李藝的信息,所以去找她,她被人灌酒了。”
“灌酒?”陸尊皺眉,在腦海裏想著當時的情況是否很危機。
“李藝在後麵,你幫我把她攙扶下來。”
“好。”
陸尊幫忙的時候,才注意到副駕駛位上麵的沈夢夕。
雖然很疑惑,卻沒有問。
“表哥,謝謝你。”
江時意外,同時也不客氣的回應:“沒事兒。”
陸尊皺眉,溫舒兒稱呼江時表哥,看來今晚的確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啊!
幫忙溫舒兒,攙扶著李藝回了陸家。
回到陸家,溫舒兒將李藝安排在了主別墅這邊的客房。
護理工阿姨也適時的打來了熱水,替李藝擦拭。
另外護理工阿姨,也弄了醒酒茶來喂李藝喝下。
“少夫人,這李藝怎麼會喝這麼多酒啊!”
“喝酒多傷身體,這姑娘……”
兩位阿姨都是為人母的,看見李藝這般模樣,很心疼。
“阿姨,拜托你們先照顧李藝,我去小別墅給她拿換的衣服。”
“是,少夫人,你就放心將李藝交給我們吧!”
溫舒兒到客廳的時候,溫慧上前:“舒兒,怎麼回事?李藝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喝這麼多酒?”
溫慧之所以還沒有休息,是因為溫舒兒沒有回來,而小石頭還在客廳的的嬰兒床裏麵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