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這個?”我看著尾指的位置,指著那紅色的東西,問道。
小清哥點點頭,而我尾指的地方,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尾指上口的地方,有個被什麼東西弄傷的傷口,這傷口上的血液流在了尾指的方向,所以,小清哥所謂的知道原因,是看到我手中上的血?
“這血有那麼神奇嗎?”我問道,但是忍不住的,再次用尾指的地方去碰觸之前沒有變紅的草。
果然,當我的尾指碰觸上去的時候,這本來發著白光的草,漸漸變成了紅色了。
“果真如此!”小清哥臉上帶著笑意的說道。
隨後,他直接把那兩株變成紅色的草拔了下來。
別看之前還隻是整株綠色,葉子表麵泛著紅光的草,等小清哥拔下來的時候,這株發紅光綠色的草卻變成了不再發紅光的紅色植株。
而小清哥碰觸那株不再亮光的植株,在拔下來的時候,直接變成了幹枯的黑色,沒有了植株該有的鮮活。
這區別大的,讓我覺得這世界太玄幻了。
我本來生活的世界已經玄幻起來了,這會看到這些東西,真的有些不敢去相信。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根本就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這發光的草又是什麼東西?
“我猜測,這種一種很古老的植株,這植株可以說,比侏羅紀那時候還要久遠的蕨類植物。”
小清哥說的蕨類植物我知道,是一種保存至今還沒有滅絕的物種,這種物種的種類很多,有些最高跟樹一樣高大,也有很矮小的植株。
小時候家裏很多蕨類植物,不管是狗背脊,還是什麼鳳尾蕨鐵線蕨
我仔細的看著他拔下來的植株,仔細看,還真的和姥姥家山裏的一種鐵線蕨有點類似,這根莖都是黑褐色的,葉子綠色,一片片的像魚鱗一樣,隻是這種一片片的葉子,鐵線蕨是分開的,可以一片片摘下來,這個是連著的,就仿佛剪不斷的感覺。
“那……這東西有什麼用?”我問小清哥,見他似乎很懂。
而小清哥的解釋是,“這種植株很多人都以為已經滅絕了,這是蕨類植物,唯一會發光的一種品種,具體我也隻是在很古老的書上看過,說叫月光蕨,一般出現在夜間十分,他們的葉子會張開,形成一個像傘狀的樣子,表麵會發光,不過這東西,基本上,已經沒有人知道了。”
我聽的一頭霧水,反正這就是一種看似已經滅絕了,但是卻出現的會發光的蕨類吧!
而後來我也才知道,為什麼這種會發光的蕨類植物,現代沒有人知道,原來,這東西,早在一千多年前,就突然一夜消失了,那個被架空一樣的王國,並沒有留下太多關於月光蕨的消息。
“這東西,作用很大。”小清哥臉上微微興奮的看著我,說道。
我問,“什麼作用!”
緊接著,他盯向我的手,“對你的蛇毒傷口有很大的療效。”
小清哥說完之後,直接把手上已經變成了紅色葉子的月光蕨揉碎,揉出汁液。
別看薄薄的葉子,沒想到比那所謂的鐵線蕨柔軟,裏頭有很多液體滲出。
他把微微帶紅的液體就著葉子一起敷在我受傷的傷口上。
我隻感覺一股涼意傳進我的四肢百骸,仿佛吃了一顆很牛逼的補藥,瞬間整個人都容光煥發了。
而再看我那還有些腫脹,並且傷口有些的大的手腕,此刻已經在以肉眼的速度恢複下去。
我驚愕的看著,不敢相信這功效。
“怎麼會……”
怎麼可能?
我不敢去相信自己的眼睛,敷上這東西,我的傷口居然以肉眼的速度在痊愈!
如果不是自己親眼所見,我也不敢去相信。
“這月光蕨,很多年前就應該滅絕了,就算找尋的到,聽說都是極寒之地的深幽險穀之中,一般人,根本就找尋不了,我們倒是幸運。”
我點點頭,的確有些幸運的,如果這東西挖了帶出去,沒準,還可以抵的過醫院的一切藥物。
可緊接著,小清哥的一盆冷水直接朝我潑了過來,“這月光蕨好是好,對傷口痊愈很有療效,甚至在古老的書上說過,月光蕨可以使化惡的亡靈重新找回理智,不再作惡,還會讓人回憶起前塵往事。”
我抬頭看著他,見他唇角帶著苦澀的笑意,“但是這些,都是傳說,能讓你這蛇毒痊愈已經算不錯的了,不過就是,這東西帶不出去,它的保存時間隻有短短的半個小時不到,一旦遇到太陽,會馬上的變成一堆灰燼。”
果然,看到小清哥那麵容,我就該知道,這月光蕨沒有想象的那麼簡單。
“那難道,我們就不帶點這東西出去?這東西那麼好用,要是真的能帶出去,那該多好啊,不管什麼傷口,一敷上都得好了。”
我想著,就連這可怕的傷口都能恢複,還有什麼不能恢複的呢?
可是顯然,我想的太簡單了。
等我的傷口敷的差不多,不停有膿水從上麵了流下來,然後傷口平整修複回去,小清哥才把我手上敷著的揉成團的草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