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東陵應弦……”清舞被那落在身上的滾燙的吻嚇到了,卻怎麼也推不開他。掙紮得狠了,反被他一把捉住了雙腕,扯落胸前那抹唯一的屏障,將她雙手綁了起來。
“你……”清舞沒有想到他竟會如此對她,剛要張口說話,他卻猛的壓了下來,封住了她的唇舌。
那唇齒並用的吻帶著恨意,狠狠折磨著她的雙唇,幾乎讓她不能呼吸。真想不到,這個曾經看似翩翩君子一樣的男子,身軀竟然如鐵一般強悍,壓製得她半點也不能動彈。
嘴裏泛起的血腥味讓她既是害怕,又是難過。拚命閉緊唇想要將他那狠狠撩撥她的舌推離開去,換來的,卻隻是他更深更重的吮咬。
身上的衣物在掙紮間被他件件扯落,雙手被縛,她根本無法阻止他的暴行。當身下最後一件褻褲也被他扯掉後,清舞頓時發出了“唔唔”的抗議。
東陵應弦終於稍稍移開了唇,放她自由呼吸,眸中的火苗卻燃燒到了極點,一把捉住她的腿。
清舞立即感覺到有陌生的異樣,那種感覺讓她既是羞赫,又是不安,更有些絕望,目光幾乎是帶著些祈求的望向他。
然而,這樣的眼神在此刻看在東陵應弦眼裏,卻是讓人心憐之餘,更想將她據為己有。
“乖一點,如果不能讓我盡興,可休想讓我放了你。”他低笑著威脅。
“啊……”咬牙忍耐也未能抵製住疼痛下的失口驚呼,淚水瞬間便模糊了視線。
然而,那種感覺讓東陵應弦僵了片刻,仿佛意識到了什麼。但隨即,一種滿足感卻填滿了他的心房。原來,他竟還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這個意識雖然未能讓他停下,但卻溫柔了起來,再度低頭吻住了她紅腫的唇。
清舞隻覺自己的淚像決了堤一般怎麼也停不下來,身體的疼痛似乎永遠也及不上此刻心底的撕痛。她放棄了掙紮,閉上眼睛默默承受著他淩遲般的折磨……
“啪”的一聲悶響,不等東陵應弦自那雲端回過神來,背後竟挨了重重的一下。
這一下也讓清舞醒過神來,剛一睜開眼睛,身上便為之一輕。隻見拓跋墨宇竟不知幾時清醒過來,眸中燃著前所未有的殺意,一把抓起東陵應弦扔了出去。
“六哥!”清舞被他的舉動驚到了,但很快便想起自己還未著寸縷,忙撿起被丟到一旁的衣物將身體掩住。
然而,拓跋墨宇卻看也沒看她,一個縱步跳出破損的窗子,朝著倒地的東陵應弦逼近。
“六哥,你要幹什麼?”清舞從未見他這樣過,一時,也顧不得身體上的疼痛,起身奔到了窗邊。卻正見拓跋墨宇通紅著眼睛,一掌朝地上早已昏迷的人拍去。
“不!別殺他!”
東陵應弦再醒來時,是躺在一戶陌生的村民家裏。村民張口便問他,是不是在山裏遇著野獸了。
東陵應弦撐起身子,隻覺得腦袋一陣脹疼,不由得伸手揉了揉。
村民見狀,歎息道:“你可真是命大呀,一般人被熊瞎子拍這麼兩下,早就沒命啦。”
“熊瞎子?”東陵應弦腦海一片空白,不太明白自己為何會身在這種地方,又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村民好心解釋道:“我在山裏打柴時,看你躺在林子裏,衣衫不整的……背上腦袋上都有傷,看你還有一口氣,我就把你背回家來了。咱村的大夫說了,你這傷是讓熊給拍的。”
東陵應弦努力想要回憶起什麼,卻隻覺一陣惡心和眩暈。
“你腦袋受了傷,再躺兩天吧。”村民同情的搖了搖頭,道:“年輕人,一個人可不要隨意在山裏走動,母熊發情的時候,最易攻擊人的。”說著,朝他身下看了一下,再度歎了歎,出房去了。
東陵應弦隨著他的目光垂眸,掀開被子一看,才發現他身上僅著了一件外袍,竟連底褲都沒穿一條!
他忙捂緊被子,腦子裏卻一陣嗡嗡作響,什麼也記不起來。
好幾日之後,東陵應弦才漸漸恢複過來,終於,也記起了那天發生在那村莊的事。問了收留他的村民,才知道他現在所在的村莊,離那裏竟有好幾十裏地。
待他再度趕到那村子時,那間木屋裏已沒有人在了。據村裏的村民說,那對兄妹倆突然決定回鄉尋親,當天便搬走了。
兄妹?聽到這個詞時,東陵應弦腦袋又是一陣疼,心中卻是懊悔極了。他沿著那村莊問遍了方圓上百裏,卻再沒打聽到半點有關清舞的消息。
兩個月的假期已經逾時了,最後,他不得動身趕回了京城。
之後的一年多裏,他也輾轉托人打聽過。甚至,派了人前往有窮國要人,然而,那個即位的新帝拓跋淩雲卻宣稱清舞從未回過有窮,還反向他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