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二樓包間內,夾雜著酒精的氣息,刺激著男人的腎上腺素。
中年男人那油膩的肥手若即若離地抓著池音的腰肢,眼底滿是欲念:“開價吧,多少錢我包了你。”
“王老板可真愛說笑,我不賣身隻陪酒。”池音笑笑,不著痕跡地推開那隻手。
“臭表子,別給臉不要,老子包你是看得上你。”那男人猛地拽過她的衣角,一巴掌招呼過去,“出來賣不就是等著被男人碰?”
當了表子還立牌坊。
池音掙紮著想要起身,可這男人沉得很,鐵了心要碰她。
就在此時,門猛地被踹開,攜著光影而來的男人,二話不說拽起被摁在地上的女人,池音背上淌著血,可對上男人那般陰沉的眼眸,卻是一言不發。
他終究還是來了,傅祈川怒氣衝衝,反鎖了廁所的門,一把將她抵在洗手台上。
“他摸你哪了?”
滿是羞辱的口吻,引得身下的人陣陣顫栗,美背貼著鏡子,冷得透骨。
“傅爺?”池音被撩地身子一顫,可麵上卻是平和的很,她嗤笑一聲,抓著傅祈川的手,“我怎麼樣,跟你有關係嗎?別忘了,你早不是我的金主。”
三年前,他的白月光回國,傅祈川一腳便將她踹了,甚至揚言往後不準池音出現在他眼前。
可如今,傅祈川怎麼都想不到,這個該死的女人就這樣耐不住寂寞,他給的分手費足夠她在鹿城風風光光地活一輩子,可偏偏這女人如此不自愛。
他將她抵在洗手台上,鏡麵上躺著嫣紅的血,刺痛了他的眼,心底那股子怒氣慢慢平息下來,他恨她,恨死了這個乖張的女人。
“疼嗎?池音。”傅祈川的手貼著背上的傷口,“你再疼,也疼不過我。池音,我傅祈川的女人,絕不能在別的男人身下承.歡!”
他猛地抽出皮帶,恰好打在她的臉上,池音麵上惱怒,她咬牙,這男人怕是瘋了!
曾經她是他的情人,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不管傅祈川怎麼折騰她都會配合,可現在他們早已經一拍兩散,他憑什麼?
池音掙紮著想要起來,可偏生男人攥得狠,她眼眶猩紅,聲音透著些許哽咽:“憑什麼,傅祈川,我跟誰睡,關你……”
話語硬生生被他吞入嘴中,近乎撕咬的吻,帶著濃重的怒氣,她知道,他在懲罰她。
鹿城傅爺,雷霆手段,誰惹得起,偏偏池音在他身邊待了八年,這個男人驕縱她寵她,唯獨不會施舍她半分愛。
而如今,傅祈川對她隻剩下恨,如果不是因為她,傅暖不會變成植物人,他心頭的白月光不會被人玷汙,被迫嫁人,這一切都是池音害得!
“你可真賤!”男人淺笑一聲,眼底滿是鄙夷,“沒人比我更懂你的身體……”
她早該繳械投降了,可池音依舊死死地守著,她的眼底滿是倔強,咬著下唇:“傅祈川,傅暖還沒醒吧,她要是再見你跟我滾在一塊……”
啪——男人眼底的情愫褪去,換上的是濃濃的恨意,他俯身,發出一絲冷笑。
他說,池音,我不好過,你也別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