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很多的人,很多的事都是不期而遇的,你要相信在某個角落裏有一個人在等著你,等著你的到來。
“你說的是真的?”
“你說呢”
蘇哲的嘴角有淡淡的笑容,一杯龍舌蘭在他的手裏搖晃著,淡藍色的液體發出淡淡的光,四目相對,藍楓鬆了一下領結,
“我憑什麼相信你”
“你可以不信”
蘇哲朝前坐了一點,攤開手百無聊賴的看了一眼時間,轉身離開。
看到幾個小混混當作沒有看到。
以前經曆過得事情,如果很深刻,不管過多久,你都不會忘記,你相信嗎?
一個染著黃發,穿著亞麻色夾克衫,一個穿著紅色的上衣,身上紋著一隻青色的虎,頭發火紅,走起來伾伾的,對著跳舞的小姐動手動腳。
本來是不會有交際的,可是他們的叫嚷聲傳到了藍楓的耳朵裏,那聲音是那麼的熟悉,他一輩子的噩夢,也是因為這個他害怕一個人在黑夜裏。
12年前,他和筱柔的相識,也是分別,他被人打昏了,他隱隱約約看到有人抱著她離開,他記得那個聲音,和這個一樣,隻是多了些成熟。
他站起來朝他們的方向看去,顯然他們是沒有認出自己,當初那個小男孩和現在的籃球明星怎麼可能聯係在一起,那麼跟著他們是不是可以查出點什麼?
“阿狗,走了走了,老大叫我們回去呢”
“等會兒,他老黃沒有我們會開得起黑夜這麼奢華的夜總會,怎麼一朝得是就忘了我們這幫兄弟們,要不是12年前我們幫他,他可以·······”
“阿彪,帶他走,老大看到了又少不了他的”
幾個人推搡著出去,那個被叫做阿狗的還在叫嚷,罵罵咧咧,他們口中的老黃我一直沒有見到,隻是聽說這家店背後有人,看來水挺深的。
夜有些兒寒冷,連燈光都顯得慘淡,像是沒有睡醒一般,路上他們的影子拉的很長,偶爾飄起的樹葉看的人心裏發毛。
藍楓把手裏的酒喝了,付了錢尾隨他們出去,他們開著車來到了一處正在施工的工地,看起來好久沒有動過了,地上全是鋼筋,混合土,隻有中間有一個大燈,車子在緩緩的行駛,像是喝醉了一般,顛簸著。
“阿青,後麵那輛車是不是一直在跟著我們”
阿彪盯著後視鏡說,眼神透出藍色的光,如鷹眼一般。
“阿彪,你又疑神疑鬼了,這裏這麼荒涼,怎麼會有人來,可能是路過”
“還是小心點好,我們的腦袋隨時都有可能搬家”
阿青,阿狗搖了搖頭,繼續看著前方,他們幾個隻有阿彪是結婚的,辦事像狐狸一般。
藍楓的車開始和他們拉開距離。
阿彪也覺得是自己太過小心了點,但是今天總是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好歹這次事情做完了就洗手不幹了,老板也說了要洗白了。
“老板”
三個人朝著黑暗裏的人嚴肅的鞠了一躬說。
距離太遠,我沒有聽到他們說的什麼,可是那輛車我見過,那天去白家找白筱柔,她突然失蹤,我隻有去她家找她了,我看到了那輛車,就在距離她家不遠的地方。
“這兩件事有聯係嗎?那個人是誰?”
回來的路上他一直在想著,那個人的輪廓看起來好熟悉,他出現在校園裏過,是在什麼時候見過的,怎麼想不起來了。
筱柔還在上海,這件事最重要,他就他這件事擱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