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女座的男生和天蠍座的女生天生都是缺乏安全感的,特別是在受過一段情傷之後,人的一生可以喜歡很多人,你的愛情如那石盤一旦裂開了一道縫,就再也無法愈合,隻能看著它一點點的風化。
小時候的經曆那是一場噩夢,他答應過自己不會放開自己的手,可是睜開眼卻是獨自一人在黑暗的房間裏,那一夜她抱著小熊蜷在角落裏瑟瑟發抖,聽著外麵爸媽的爭吵,心裏想到的隻有他,她無數次做夢夢到他帶自己走,夢到他說等我,結果等到了他,也等到了宿命。
蹲在地上,黑色的影子和自己遙遙相對,卻不曾重逢,她的眼淚滴答滴答落在地上,瑟瑟的發抖,長而卷的紫葡萄色的頭發散亂的披在身上,像是瀑布一般,如孔雀羽毛般的睫毛此時低垂著,她的嘴巴上沾著一點淚珠,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的耀眼。
茫茫人海去尋找一個你愛的人有時很難,一別有時候就是永別,因為得到的太容易,所以才不會想到有一天會失去。
那越來越清晰的影子朝她走來,在她的麵前站定,影子和她的重疊在一起,感到一片陰涼,她抬起頭帶著模糊的視線看著眼前的人。
陽光打在他的身上,修長的輪廓顯得很迷人,可他的眼睛卻是那麼的冰冷,像是剛從北極回來一般,是他嗎?她愣愣的看著他,和他的目光相對。
“你說你愛我,是真是假?”
白筱柔沒有想到他會問這句話,那是埋在她心裏很多年的秘密,在記憶裏,有那麼一個男生,在自己最無助的時候拉著自己的手帶著自己逃離了悲傷。
“回答我”
他的聲音有些兒顫抖,像是一個向媽媽要玩具的孩子,目光是那麼的炙熱。
她緊緊的閉著嘴巴,別過頭不去看他。
身後的大橋上,磁懸浮列車飛快的駛過,發出隆隆的聲音,在他的碎發上留下跳躍的影子,他鉗製著她的肩膀他的眸子直直的看著她,不讓她閃躲。
“我希望你想好告訴我,如果你說不喜歡,那我就不再糾纏你了,我也不希望你把我像貨物一般的讓給薛琳,我是人,不是慷慨給別人的禮物”
禮物兩個字,他說的是那麼的重,像一把利劍插在她的心裏,卻沒有流出一滴的血,那顆心早就枯萎了,沒了他,心了沒了跳動,她無數次在沒有他的夜裏醒來,對著手機上那個手機號看了無數遍,每一次都在播出後立刻掛掉那種相愛卻不敢愛的滋味你知道嗎?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周圍的空氣是那麼的炙熱,天邊的雲彩淺淺的,像霧氣一般,透明的藍色把這一切點綴的是那麼的自然,而她的心此時卻是那麼的忐忑。
“再見,白筱柔”
他絕望地回頭,不再轉身的離開。
一次次的懷著希望,一次次的失望,貓捉老鼠一般的遊戲,他累了,這顆愛她的心早就傷痕累累了,他從來不懂的保護自己,卻忘了愛的背後往往要懂得照顧好自己。
“如果說我愛你隻是很淺的愛,你願意嗎?”
她嘴巴動了動,像是風吹過雲彩一般小聲的說,下一秒她已經不抱希望,心裏也涼了,畢竟是自己傷了他,現在他要走也好,至少不會再被自己傷害了,薛琳,藍楓我們之間也回到了原始的狀態。
他繼續走著,沒有回頭。
這次他真的不會再回來了,她的心像是缺了一塊一般,開始隱隱作痛,她抬頭看著天空,努力給自己一個微笑。
“傻瓜,為什麼要騙我說不愛我”
他猛地抱著她,緊緊的抱著她,深深地吻著她櫻桃般的嘴巴,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她睜大眼睛看著他,腦袋裏一片空白,忘記了呼吸,手還在半空裏舉著。
孟凡拿著外套站在離他們不遠處的地方轉正開著車離開,斑駁的影子落在車窗裏,他的手指緊緊的握著方向盤,眉頭緊鎖,苦笑著,副駕駛座上她的溫度依舊存在,他把車停在一邊,重重的倒下去,躺在她坐過的位置,就這樣睡下去也好。
月光照在他的身上,他一點點的睡去,同時隱去的還有對她的愛,你一定要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