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次的不和顧玉成合作,還要瞞著SUNNY和MJ,蘇哲所做的一切早就無法回頭,董事會的召開,眾望所歸的顧玉成以離開公司為由帶著擁護他的董事們把蘇哲推上了總裁的位置,SUNNY的財政危機,白鈺的失蹤,股票的跌落,蘇哲所有的時間都用來應對那群老狐狸和記者們了,他們的口一定要封住,殺他們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顧玉成這招真狠。
公司門前,顧玉成瀟灑的拉開車門,簇擁著心愛離去,蘇哲的眼神冰冷的看著他離開,那群記者還在堵著他的去路,懷疑是他殺了白總裁,也是他故意放出了SUNNY的財政危機,這一切對他隻有利。
“你想幹什麼”
“嗬嗬,總裁,你說的什麼我不明白,這樣不好嗎”
顧玉成在兔女郎的胸前挑逗了一下,吃了顆葡萄,身上圍著白色的浴巾,這是他的習慣,不管和任何女人做那種事情之後都要洗身體,兔女郎咬著鮮紅的玫瑰花瓣,回眸看著她,妖嬈的姿態勾著他的下身,在他的身上摩擦。
“顧,你這樣做是為了我嗎?我們都不是傻子,你隻是為了我給你遮擋一切”
蘇哲直接了當,現在SUNNY一片散沙,不是自己本來的意思,報仇慢慢地沒了快感,反而越來越多的出現白筱柔的影子,她的笑容,她每天在家等著自己回去的焦急·······
“蘇哲,我們來做玩死亡遊戲,輸的一方要撤出SUNNY的案子,不再插手”
顧玉成胸有成竹的說,嘴角泛起一絲的笑意,喝了口白蘭地,走到陽台上打了個電話,沒了剛才看兔女郎的柔情,殺氣充滿著談話聲裏。
掛掉電話,顧玉成開始滿足床上美人的空虛,交纏在一起的兩具身體,慢慢地進入高潮。
月兒被烏雲遮蓋,剛才還悶熱的天氣下起了大雨,白筱柔蜷縮著身體靠著牆壁去看窗外的雨水,客廳裏的飯菜已經涼了,他說過會回來吃飯的,時間已經晚上十點,他下班早該回來了,他一向比較準時,更何況今天是他的生日。
昨天看他的衣服上少了一顆紐扣,才想起那天晚上抓他的時候太用力了,把紐扣給拽掉了,找了很久也沒有找到,今天去店裏給他配了一顆比較搭配的紐扣,雖然不是原來的,但是看上去沒有太大的色差,這是一顆胸前的紐扣,她想起和他近距離接觸時的彭彭心跳,又開始打退堂鼓了。
今晚的雨下的有些兒詭異,蘇哲剛出公司就下雨了,打電話回去,一看手機沒電了,把手機扔到車裏,按下遙控器開車朝著家的方向行駛。
顧玉成和白鈺的事情他不是不知道,白鈺的失蹤和他脫不了幹係,隻是他已不願意攙和,他認定白筱柔和其他的白家人不一樣,他選擇她做他的妻子,他決定和她在一起,挑好的戒指在袋子裏放著,他的嘴角泛起了微笑,沒有一絲雜質的笑,他記得隻有在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他這樣笑過,沒有說話,她冰冷的眼神裏沒有自己,她幹淨的像是不屬於這個世界,大卷發,白高跟鞋,束腰的裙子,和薛琳完全是不同的性格,卻關注著薛琳的行動,害怕她的離開。
前方的路上莫名的出現了很多的石塊,車子是不能過去的,他按了按喇叭,沒有用,沒有人回應他,為了趕快回家,他隻好下車,在雨中,高貴的西裝很快就滴下水來,一輛黑色的麵包車駛來,刺眼的白光照的他睜不開眼睛,一記黑色的影子下來,他倒在地上,被幾個人抬上了麵包車,白色的車消失在雨霧裏······
前方不遠處就是蘇哲所住的歐洲式建築,被綠樹遮蓋住,依稀看到一些光亮,白筱柔的房間還開著燈,他知道她還在等她。
雨淅淅瀝瀝的下著,打在窗子上把她的思緒拉回,才注意到外麵的雨早就模糊了視線,一記悶雷,她的心口劇烈的疼痛,嘴唇都咬成了白色,蒼白的臉不安的心,披著他的外套,不回應下人們的問話,她消失在雨霧裏。
“蘇哲,阿哲······蘇哲,你在哪裏?”
那輛車和她擦肩而過,濺起汙水飛舞,白筱柔的身上滿是汙責,跑著往前方而去,那輛車越來越遠,那地上的一枚磚石戒指在雨中失落,白筱柔踩著它往蘇哲平時所走的路跑去。不斷地呼喚著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