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各懷鬼胎(1 / 2)

夜色如黑絨般舒展著,可每個人的心都在這夜色下變的猙獰,顧玉成派出很多的人去找白筱柔和孟若凡,表麵上是替哥哥找回失蹤的女兒,可實際上為了什麼大家都知道。

在同樣一片天底下,白筱柔打車帶著受傷的孟若凡往林熙的小別墅趕去,血幹了又流,流了又幹,在白筱柔的手上像是紅絲帶一般的耀眼。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若凡把土黃色的風衣搭在兩個人的手上,看上去就像是一對互相扶持的老夫妻,白筱柔的臉上多了一絲的蒼白,還沒從那場奪命賽中醒來,其他的也沒多想,未來是什麼樣子的我們還不知道。

若凡的嘴角有一絲痛楚,還在強忍著,白筱柔可以感受到他手心裏的汗在大顆大顆的往外麵冒,她的手漸漸地麻木,被若凡抓的失去了知覺,這一次他又救了自己,這是第二次,她還是沒有能力去回報他,他要的她注定給不了他。

若凡的眸子和黑夜融為一體,如琉璃珠一般明亮,在黑夜裏腳步深淺不一的走著,白筱柔時刻注意著周圍的情況,她很清楚,顧玉成這次是不會放過她的,那若凡呢,他是無辜的,她不可以連累他,這場遊戲比的不是智慧而是死亡,這也是她最害怕的一點,死亡12年前就變的敏感的字眼·········

門鈴聲在安靜的黑夜裏顯得很空曠,因為是秘密別墅,所以知道這裏的人不多,到了晚上更是沒人在這裏待著,林熙習慣了黑夜,自然也不喜歡太多的人打擾。

一聲聲門鈴聲響著,林熙猛地從床上起來,扣著扣子朝外麵走去,剛好和對麵住的陳燕撞了個滿懷,兩人相視片許就朝著門口看去。

黑色的夜,兩個黑影站在那裏,顯得淒楚,陳燕的手緊緊的抓著門邊,整個指甲在上麵劃出了一道道的痕跡,手心裏已經開始冒汗,這麼晚了會是誰呢,她不敢去問,林家的事她沒權利過問。

林熙看向她,表示自己也不知道,陳燕才覺得或許是不尋常的事情,會是誰呢,薛琳,不可能,這一切都解釋清楚了,那是?

在她沉思的時候,林熙已經大步朝著門口走去,留下她緊張地看著他的背影,看慣了顧玉成手下的人辦事,對於這樣的事情她多少還是有顧慮的,但願不是自己牽連到了他。心裏隱隱不安,準備著逃離·······

“筱柔!”

從貓眼裏看到白筱柔蒼白,落魄的站在那裏,手邊還扶著一個低頭的男生,林熙趕緊開了門,這是怎麼回事兒,怎麼弄成這個樣子?

白筱柔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直接扶著若凡進了室內,和站在那裏的陳燕擦肩而過,可也沒忽略這個細節,原來薛琳說的是真的,白筱柔回頭看了林熙一眼,又扶著若凡朝裏麵走去。

像是被筱柔的手抓的有些兒重,若凡有些兒吃力,頭微微抬起了點,透過劉海看到站在那裏的女人,臉色不太好看,是她?若凡頭暈目眩當即昏了過去。

林熙幹淨過來幫忙,陳燕也跟著走了進來看是不是可以幫上什麼,隻是那一眼她就確定是孟若凡,這個曾經在顧玉成辦公室呆過很久的人,他怎麼會在這裏,她拿著毛巾愣在那裏,看著嘴巴蒼白的若凡,不知道為什麼那一刻她有了邪惡的念頭希望他可以永遠不要醒來。

“陳燕,你先出去吧”

林熙轉身對她說。

醫生給若凡取出了子彈處理好了傷口也離開了。室內恢複了平靜,林熙和筱柔卻各自有著心事,時鍾跳動的聲音在回蕩著,白筱柔麵色如水的看著躺在那裏的若凡。

若凡看了一眼躺在那裏的人,又看了看雖然極力掩飾著可是細看還是會發現她在害怕的白筱柔。

“筱柔,這是怎麼回事兒”

經過這個多事,林熙也變的成熟了不少,或者說嚴肅了不少,看到陌生的男生和筱柔在一起,他沒多大的驚訝,也許從那天的分別後他就知道白筱柔已經開始慢慢地改變,隻是沒想到那改變是如此的慘重。

一縷風吹起白筱柔的碎發,在空中飄蕩了一會兒像是累了又落到她的頭上,她的眼神淡淡的,如秋水一般,抬起眸子看向林熙,卻沒有立即說話,或者她自己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又或者能說些什麼。

“你不是看到了嗎,中槍了”

她的話是那麼的平靜,平靜到讓人心裏一顫,林熙再也無法保持沉默,他不希望看到白筱柔一步步的走到深淵,一聲就在那彭的一聲中結束,那曾經是最美的百合花,現在卻是一朵罌粟。

“我知道,我是問你怎麼中的槍”

林熙捏著她的胳膊,把她拉到床邊,恨不得打破她的腦袋看看裏麵裝的是什麼。

“林熙哥,有些兒事情我還是不告訴你的好,你隻要和薛琳好好活著就好”

“什麼叫我和薛琳好好活著就好········你怎麼了,你········”

筱柔轉身不再和他說話,任憑他又追到自己的麵前把自己搖的七零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