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旗,白雲旗……”白葵的聲音從外麵的走廊傳來。

“我在這裏。”聽到白葵呼喊的男子應了一句,轉而將抹布交給青蝶,“你自己打掃一下吧,我有事先走了。”

“誒……”青蝶接過抹布,沒來得及說什麼,那個叫白雲旗的男子就急急忙忙的跨出他的房間,朝著白葵的方向走去,並挽著白葵的手有說有笑的離開了,青蝶隱隱約約的聽到他們說話的聲音。

“你跑去哪裏了,害我找了老半天。”對青蝶凶巴巴的白葵居然用一種女子的嬌柔和白雲旗對話,這讓青蝶聽了渾身起雞皮,是在懷疑白雲旗是不是白葵收養的男寵。

“我就是有些悶,到處走走,聽到你找我,我就急忙過來了。”白雲旗搭著白葵的肩膀,兩人的高度剛好相差一個頭,怎麼看都覺得很合適站在一起。

“他叫白雲旗?好奇怪的名字,為什麼他會在這裏?他跟白葵什麼關係?”青蝶想著想著發覺外麵的天色已晚,再不將房間收拾好,今晚就寢還是個問題,懶得想太多的青蝶急忙的將房間拖幹淨,桌椅擦幹淨,換上新的床褥和枕頭,有些累的倒在床上落下床簾就睡過去了。

第二日,因為太累的青蝶聽到鑼聲還以為自己在夢裏,拉起被子蒙住頭不願意離開舒服的床,不肯起來,直到鑼聲停了,青蝶才恍惚的想起來,白葵昨天說過的話。

“糟了!”連衣服都來不及換的青蝶直接穿著昨天睡之前的衣服,急急忙忙的穿上地上的繡花鞋,免去了梳洗的工作,急忙拉開門,亂糟糟的跑向大院。

已經集合完畢的舞伶們正排著整齊的隊伍,準備開始晨練,隻看見衣衫不整頭發淩亂的青蝶拖著還沒完全把腳塞進去的鞋子跑過來。她看著已經排好隊伍的舞伶們,不知道自己應該往哪裏站,而白葵早就握著打人的木折子站在所有舞伶麵前,等著遲到的人。

“你為何遲到?”白葵走到青蝶麵前,打量了她一番,“你別告訴我,你是睡過頭了?”

“我……”青蝶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自己真的是睡過頭了,隻見不遠處還有幾個遲到的女子,正朝著白葵的方向小跑而至,隻是其中有一個女子臉色煞白,另外兩個扶著她。

“白葵姐,彩菱今早上突然來月事,痛得下不了床,她堅持要來練舞,我們幾個扶她過來耗了些時間,我們願意接受遲到的懲罰。”扶著臉色煞白的女子走來的另外兩個女子解釋著,而白葵看了彩菱一眼。

“來月事不必練舞,你們兩個扶她回房間休息吧,去廚房給她煮點紅糖薑水,去吧。”白葵十分通情達理的讓她們扶著彩菱回房間,而青蝶看到她們之後轉了轉眼珠子,突然一副虛弱的模樣,扶著太陽穴。

“白葵姐,我突然覺得頭暈,可能是我也來月事了,不方便練舞……哎呀!”青蝶還沒裝完,白葵手中的木折子就已經落在了她的屁股上,疼得青蝶跟青蛙一樣原地跳,而白葵繼續拿著木折子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