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嗝嘍一聲,險些被才吃進去的水果噎死,呆呆的看著他。
陸少卻仍舊很感興趣的笑著問我,“你知道不知道該怎麼做?我告訴你,男人其實都很騷的,卓風更騷,你到時候”他湊到我耳邊,低聲說了很久,溫熱的呼吸都噴在我的耳邊,我卻趕到了一陣寒。
他說的是,“灌藥,人倒了你可以為所欲為,先上了再說,男人也有歸屬感,他也不例外。”
我勉強將才嚼碎的水果吞進去,不敢去看他,囧的我麵紅耳赤。
顧程峰的話打斷了我們,“陸少,我想跟我同學說會兒話。”
陸少的話被打斷,滿臉的不高興,可也沒說什麼,隻緊抿著薄唇,不知道在看什麼,過了很久才嗬嗬的笑著說,“哎,人啊,生的不招人稀罕,隻能被人處處嫌棄。”
陸少輕哼了一聲,輕碰一下我的下巴,對我一眨眼,這才離開。
顧程峰立刻坐了過來,看我一眼,哼了一鼻子,沒吭聲。
張老板也跟著陸少離開了,周圍的人也順勢走了,偌大的兩邊對坐的沙發就隻剩下我們三個人。
安妮緊張的額頭冒汗,用了五張紙巾才擦幹淨臉上的汗水,喝了兩杯果汁才看她的臉色好起來。
她哈口氣,對我說,“卓爾,好在剛才卓哥來了,要不然我們都被那個張老板給算計咯。”
張老板是隔壁市的黑老大,很出名的,還經常上報紙,打著做正經生意的旗號,背地裏做著更黑的生意,我都知道的人可見他的名聲多麼響亮。
他是陸少的死對頭,那也就是卓風的死對頭。
我鬆口氣,真的有點後悔幾天這麼任性的過來了。
顧程峰說的對,如果卓風真的出山走上黑道,那我還真的危險了。
我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舞場中央,卓風正與另外一個女人跳舞,女明星已經跟著陸少去應酬別人,而張老板正眼巴巴的看著我,眼神像狼,緊緊的盯著我。
我很快將眼神從卓風身上移開,不敢被人看穿出來,問顧程峰,“你什麼時候走?”
他看我一眼,這才說,“三天後。”
三天啊,其實我一直想見他一麵的,上次還有很多話沒說清楚。不過他也真是狠心,回去後就將我的聯係方式都刪除了,換做是我可做不到。
“那你住哪裏?”
他哼哼,“我有房子,當然住家裏。”
哦,是了,那個房子,為了我買的房子。
我有些心裏不是滋味,“對不起。”
他歪頭看我,“你覺得道歉有用?”
我搖頭,道歉沒用,可除了道歉我不知道怎麼做。
他用勺子敲我的腿,“你說說,你這要是死了我要多內疚?”
我好奇的問他,“跟你有什麼關係,你內疚什麼?”
顧程峰沒吭聲,安妮說,“因為顧程峰跟那個周海媚好像還有生意往來,哎呀,該不會是你說的卓爾對卓哥很重要才會叫周海媚去找的卓爾吧?”
顧程峰急了,瞪大眼珠子呸道,“我有那麼小人嗎?”
安妮怕別人可不怕顧程峰,反駁他,“那可誰說的準,你當時多恨卓爾啊,我可是知道的。”
顧程峰鼓了鼓腮幫子,卻沒吭聲。
安妮看向我,對我說,“顧程峰不恨你能在走了之後一聲不吭的刪除所有聯係方式嗎?他出事的時候昏迷還在罵你呢。”
顧程峰臉白了白,使勁皺眉,“安妮,你真是不知道死活了啊,剛才怕的那個熊樣子哪去了,就知道欺負我?再說了,我那是罵嗎?我那是”他的話沒說完,隻閉緊了嘴巴看我一眼,靠在沙發上再不說話了。
安妮卻嗬嗬的笑,“不敢說了?你就是想卓爾,膽小鬼自己還不敢說,想她就聯係她啊,聯係都不敢還說自己喜歡,嘖嘖,膽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