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風新買的房子我還是沒去看過,可在夢裏麵卻無數次的出現過。
最糾結的是,裏麵是否留著我的房間。
這個問題就好像趴在我心口上的一隻螞蟻,啃咬著我的心,叫我無無可救藥的每天周而複始的琢磨著。
這天周一,隻有兩節課,出了教室,我跟李陽去了隔壁的自習室,期間李陽接了三個電話,是她男友的越洋電話,可當她最後一通電話接通了,再沒回來。
我著急出去找,發現她蹲坐在操場旁邊的地上哭。
“李陽,你嚇壞我了,怎麼了?”
李陽抬頭看我一眼,好看的眼妝都哭花了,黑乎乎的在臉上留下兩條痕跡,哽咽著對我說,“我們分手了。”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
在愛情的路口中,我們總會遇到這種問題,分手,在一起,好像沒走在一起的每一對都在倒計時的計算著分手的時間,所以分手是必不可少的現狀。
但是往往分手來的都有些叫人淬不及防,所以才會令人乳此難過心碎。
可我想,李陽這樣的分手情況該是最美好的吧,至少他們還曾經名正言順的在一起過,共同以情侶的身份出現在不同的場合和地點,這些都會成為他們以後生活中回憶的美好。
可我呢?
每次想起一個地點,我想到的卻隻是身邊那個高大帥氣的姐夫,他的身份,永遠都隻是我的姐夫,而我又不得已在姐夫和哥哥這倆個稱呼之間來回穿插著稱呼。
直到我們分開,都不曾有過一丁點的正常身份。
我坐在李陽身邊,將我跟卓風的事情換了一種方式說了出來,她聽後哭的更加傷心,“卓爾,你說女人怎麼那麼蠢呢,為了愛情都奮不顧身的,可是男人說走就走了。”
我渾身一顫,她的話就好像,我的後背上總已經刺穿的利器,又被拍的深了幾分。
是啊,卓風是冷血無情的,從始至終,都是我像火一樣的烘烤著這份感情,可是他呢,一直都沒有任何表示。
即便最後一次叫我回去,他仍舊隻說不放心我的安全,卻沒有正麵對我說他是真的關心我在想我,愛著我。
豆粒大的淚珠子順著臉頰往下流,灼熱,燃燒著我的心房。
晚上的時候,卓不凡來找我了。
上一次的經驗叫我知道不能跟這樣的人走的太近,他看出來我的不安,先給我道歉,之後指著旁邊的咖啡廳說,“進去說吧,公共場合我肯定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我猶豫了,但還是跟了過去。我特意選了靠窗的位置,在大廳的正中央,周圍人很多,頭頂上就是監控,這樣我才會安心不少。
卓不凡問我,“你不回去了嗎?”
這群人為什麼都糾結這樣的問題?
我很是苦惱。
“卓不凡,我回去不回去很重要嗎?並且我不回去不是你們正需要的嗎?之前的事情我,我可記著呢。”
他臉色不好的抿了抿唇角,半晌才說,“我被卓哥打斷了腿,在醫院躺了一個月才出來,才拆了石膏出來沒幾天的。上次的事情怪我,可我也是迫不得已。你知道我知道自己身世之後的心情嗎?我也是糊塗了,想著隻有將你弄走卓家才會安生,至於卓家的財產,我一點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