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輩子啊,長到現在,任何疼痛都忍耐過,卻從未像今天這樣叫我痛並快樂著。
我咬著薄唇,感受著劇烈的痛,一陣猛過一陣。
“等一下,還疼嗎?”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停了下來,低頭看我,吻不斷地落在我的臉上,親吻掉我臉上的淚痕。
我有些意亂情迷,卻又切身的感覺到了那份痛處,可我不想他離開,一點都不想。
我緊緊的抱著她,“姐夫!”
“我繼續了,痛了大聲叫。”
聲浪好似刺穿人耳膜的一擊閃電。
我扭曲著腰身,猶如一條纏繞在他身上的妖豔毒蛇,捆住他的脖頸。
這份痛在一陣火熱的衝擊之下慢慢的緩和
一聲低喃,他鬆口氣,滿頭汗水的伏在我身上,大口喘息。
“還痛嗎?”
“好些了。”
“別動,我帶你去洗一洗。”
我抱著他,手臂上和身上全都是汗水,粘稠的好像將我們彼此鑲嵌在身體外麵四肢。
“姐夫,火燒一樣。”
“我知道,我用毛巾熱敷一下,你別亂動,抱住我。”
我抱住他脖子,他一彎腰,將我抱了起來,走進浴室,放開溫水,他洗了毛巾過來,熱敷上去。
“好些了嗎?”
“恩。”
“流血了。”他說。
我看著他,一瞬不瞬。
我想,這就是身體切合之後的感受吧,從前隻想著他應該是我的,我也應該是他的,可那份擁有之間卻少了很多親密,現在,我覺得我們本就是一體,親密的再沒有任何秘密。他就是我,我就是他。
“姐夫。”
我抱住他。
他笑笑,“好了,我知道。”他緊緊抱著我,給我心裏的慰藉,這份內心之中的一種交付之後的空虛叫我想哭,他很是理解的抱著我,安慰我,極富有耐心。
在我麵前,無論我多麼的愚蠢,他始終會多我無比耐心。
“姐夫,我愛你。”
“我也愛你,卓爾。”
我們緊緊相擁,身體溫差很大,我的身體始終是涼的,他始終是溫熱的,好像一盤炭火,叫我溫暖無比。
洗好了澡,我們仍舊抱在一起。
我問他,“姐夫,我現在是女人了,是吧?”
“恩。”頓了頓,他笑了,有點自嘲,“我也是男人了。”
我們都笑出來,繼續往彼此的懷裏貼了貼。
“卓爾,別離開我。”
我一愣,茫然的抬頭,看向他的臉。
這句話就像祈求,也似乎是一種尋求心理慰藉的誓言,可就算他不征求,我也會做到。
“姐夫,我不會離開你的。”
“叫我卓風。”
“卓風。”
晨起。
我想去衛生間,才撩開被子,頓時疼痛襲來,我驚呼的貓著腰,他從我身邊驚的坐了起來,緊張的看著我,“怎麼了?”
“我好痛,我想去衛生間。”
“別動,我抱你去。”
抱我到衛生間,我忍著**的疼痛出來,他轉身走過來,低頭看我,皺眉說,“躺著別亂動,我去買些藥膏來。”
我拽他手,“這個還用藥膏?”
他點頭,“陸少說會好用。”
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