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稍微遲了一點,我看著那隻香煙,越看越出身,四周無人,我抓起來,藏在衣兜裏麵,離開
晚上,馮科打電話過來,要帶我出息顧家的酒會,我故意穿的美麗妖嬈,畫了濃妝,踩著高跟鞋,坐上馮科的高級轎車。
到了地方,馮科過來接我,呆呆的看著我,站在石階上,等待我提著長長的晚禮裙走上來。
他繼續低頭看我,臉色不是很好,眉頭都皺起來,跟著收放在我後背上,溫暖的手遮蓋了我的後被皮膚,在我耳邊低聲問我,“你想做什麼?”
我衝他笑,“我沒做什麼啊,你不是要我打扮的漂亮一點嗎?”
他麵容冷的像冰,“回去再說,進去。”
我保持微笑,高挺脊背,因為懷孕,胸圍上漲,我不知道我是如何的光鮮亮麗,隻覺得開了門,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的看向我,那眼神,有羨慕的,有欣賞的,還有嫉妒的,而男人們更多的都是色情的。
我在人群中發現了顧程峰,多日不見,他消瘦了很多,站在人群中更沒了從前的光彩,樣子也有些憔悴。
我隻從他的跟前一掃而去,目光又收回來,看向身邊站著的馮科。
他攜著我往裏麵走,地上警告,“老實點。”
我笑,“我現在還不不夠老實嗎?”
“給我丟臉嗎?”
“馮科,有個漂亮老婆不好嗎?你要是覺得丟臉,幹嘛娶我?別忘了我是誰,我是卓風的‘妹妹’。”
‘妹妹’兩個字,我咬的及重,故意叫他引得周圍人聽得清楚。
馮科冷笑,捏我的腰,“小心你的孩子。”
我瞬間沒了脾氣,收齊臉上的調笑,轉身進了裏麵的酒會單間。
進去後他一麵應酬一麵賠笑,在商場,真的跟戰場一樣,從前我以為國內的酒會已經足夠殘酷,不是同一個圈子的人想擠進來真的不容易,還會遭人嫌棄,在這裏更是如此。
身份地位,都寫在身上和臉上,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馮科是不給人留情麵的人,見到不喜歡的人連眼神都不給一個。
我陪著笑,做足了花瓶,可我的腦子也在飛速的旋轉,一場誤會下來,我會學到不少,至少現在,我能夠聽懂一些簡單的法語問好和簡單的介紹。
快結束的時候,顧程峰叫人送信留住我們單獨吃飯。
馮科沒有拒絕,他知道,顧程峰留住我們的主要目的是因為我。
他意味深長的看我一眼,勢在必得,他拿準了我不會做出什麼幺蛾子。
吃飯期間,我去了三次衛生間,頭兩次,馮科跟著我,最後一次,他身邊的一個助理跟著我,可其實,這三次我都沒有接觸過任何人。
隻是手中多了一個東西,一個紙包,包著藥粉,無色無味,卻不知道療效如何。
回來後,馮科就睡著了,他喝酒就會睡覺,話都不多,今天的確喝了不少,顧程峰那邊沒少費力氣。
我打開紙包,裏麵還有一張字條:卓爾,我想你。
字跡我在熟悉不過,蒼勁有力,透過紙背,這是卓風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