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說我的腳太嫩,的確是燙的不輕,給我上了藥膏,可是真的很痛,本來還想給我掛鹽水,看我貧血就隻能作罷,任何藥物不敢給我亂用,也擔心我的孩子受到影響。
醫生走後沒多久,馮科電話打了進來。
司機按了免提,“怎麼樣了老婆?”
我驚得渾身一哆嗦,他這一聲曖昧的稱呼實在叫我承受不住。
我說,“燙傷了,現在很痛。”
“忍一忍,我明天飛回去照顧你,那個女人辭退了,我叫人再給你找一個保姆過來,好不好?”
“不好,我要自己做飯吃,我想吃排骨,放辣椒的那種,她不給我做,家裏沒排骨,還不去買,鍋子還是壞的,我沒拿好就掉地上了。我知道她挺無辜的,可我就是不想叫別人伺候我了,太不習慣,不如我自己在家做。”
“嗬嗬,別那麼任性,有人照顧你還是好的,這次保姆你來選,等我回去再說,聽話。”
“我不,我不”
我對著電話尖叫,按了掛斷。
電話又馬上打進來,司機又接了,還是免提,這一次馮科是訓斥保姆的話,說的嚴厲,保姆阿姨一直沒吭聲,最後提著包裹跟著司機走了。
總算清淨了,可我的腳還是挺受罪的。
馮科果然第二天就回來了,放下了手提包走過來,蹲下來看我的腳,眉頭擰成一團。“這麼不小心?”
“疼,剛才上了藥膏的,醫生說好的挺快,你別老看我的腳,我現在特別餓,之前都吃的外賣。”
“外賣怎麼行,我叫人過來。”
馮科還是叫了保姆過來,這一次是個個子很矮的男人,看樣子是個小廚師,白白淨淨的,來的時候帶了一些菜,手法很快的做好之後自己去了之前保姆阿姨住的房間收拾了。
“是公司的小廚師,隻會做飯,保準你滿意。”
馮科端著排骨湯送我跟前,我聞著辣辣的味道就覺得舒服,笑眯眯的看著他,心情也好了不少。
“嗬嗬,沒想到你也有任性的時候。”
誰說我不任性了,我的任性是卓風慣出來的,隻不過我一直不想發作,不想給卓風添麻煩罷了。
我吃飽喝足,躺在床上昏昏沉沉。
馮科沒走,也躺了下來。
我們麵對麵,他輕笑,捏我臉,“發現了?”
我一怔。
“她是我叫來看著你的,沒必要這麼大反應,你直接趕走了就好,這樣傷害自己,痛的是你自己。”
好吧,我的小聰明在馮科的這隻老狐狸跟前還真是小把戲。
但是我不承認,我沒吭聲。
“不說話就是默認了。找人看著你是為了你好,萬一你想不開再去給我戴綠帽子,我麵子往哪裏放?”
這人,十足的變態。
我沒搭理他,背對著他,他挨著我躺過來。
“卓爾”
糟了,這樣的聲音,他想做什麼?
我渾身緊繃,想躲開他,身子已經被他抱住。
“馮科,我不想做,我現在想睡覺。”
“由不得你。”
他的手開始不老實,我慌張起來。尖叫著起身,推他,“你說不勉強我的。”
他楞了一下,還是拉我過去,“我沒勉強,夫妻之間,什麼叫勉強?”
“真是無恥,我不想做,我還懷孕著呢,你跟我做多少次都不會有你的孩子,你不覺得惡心嗎?接盤俠?”
他臉上的表情瞬間變了,剛才還溫和的像外麵的陽光,瞬間冷的像冰刀,直接砸在我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