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動作大起來,解開我身上的扣子,一顆又一棵,身前一涼,他的身子就貼了火來,熱浪順著胸口一點點的傳播,最後波及了全身的每一個細胞。
“卓爾,說你愛我。”
“我愛你,卓風,我愛你。”
他茫然的進入,有些幹澀,微微刺痛,他抱緊我的時候低頭在我耳邊低語,“叫出來。”
“啊”
淪陷的這一刻,我再沒了任何思緒思考,什麼道德,什麼輿論,什麼身份地位,什麼你我他,現在隻有我跟他,緊緊的相處,猛烈的進出。
他像是隱忍了很久,終於等到這一刻,帶給我巔峰,山穀,過山車一樣的激情。
從床邊到地攤上,最後他將我抵在牆壁上,十指緊扣,背後是他的猛烈衝撞。
偶爾淺而軟的吻落下,皮膚傳來一股熱流,“卓爾”
“啊”
我們敬請的揮灑著身上的汗液和激情,攀附彼此,享受刺激。
良久,他終於疲憊的將我送來,躺在我身邊,呼吸粗重,伸著手臂將我摟在懷裏。
汗液粘稠,卻好像黏住了我們彼此的心,不斷的傳遞了濃情蜜意。
他低聲問我,“剛才弄疼你了嗎?”
我恩了聲,沒動。
他低頭看我,起身,“蓋上被子,我去打溫水來。”
門外,卻換來卓風和顧程峰的說話聲。
我驚愕的坐直了身子,顧程峰一直都在外麵嗎?
“卓哥,你這樣做對不起卓爾,她還沒離婚。”
“我知道,會離的。”
顧程峰的語氣有些急,“卓哥,你怎麼那麼確定會離婚,馮科要是死都不離婚呢,你們打算偷情到什麼時候去?卓爾是無辜的。”
卓風沒吭聲,顧程峰繼續說,“卓哥,你還嫌傷害卓爾不夠嗎?她現在是馮科的老婆。”
“咣當!”浴室的房門被摔緊,外麵沒了聲音。
過了一會兒,卓風回來,放下盆子,洗好了毛巾過來。
我仍舊躺著沒動,仰頭看著外麵的月光,皎潔無痕,白花花的月亮光束灑在床邊,恬靜而又淒美。
我伸長了手臂,還是夠不到,身邊蹲著的卓風幫我擦洗。
我把玩著手指,看著空洞的月光,覺得自己的身體也空了起來。
我對他說,“姐夫,馮科會跟我離婚的嗎?”
卓風沒有立刻回答我,良久才答應我,“恩,會的。”
“真的嗎?”
“真的。”
“那是多久呢?”
一天,一個月,一年,還是一輩子啊?
“短期內就會。”
短期內?那是以什麼樣子的一種形式呢?是他死了還是殘廢了?
我不禁後怕起來。
我起身抓著卓風繼續幫我擦洗的手,緊緊的握住,手上還有水滴,很熱,好像火爐,我盯著他的眼睛看,“姐夫,別說壞事,就算是離婚也不能是非正常的渠道。我要的是你完整的人,不是一個麵對各種危險的囚犯。”
卓風盯著我的眼睛看了一會兒,跟著笑了,“我什麼時候成囚犯了?”
不,他沒正麵回答我,“姐夫,求你了,答應我,我要的是完整的家,家裏麵有你有我,還有我們的孩子,不是一個無盡的等待和殘缺不全,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