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繼續說,“江華的事情不是我不認,但是我在想我是否做過,我酒醉,可不代表我是畜生,見了女人就要撲的人你會喜歡嗎,我們在一起多久,互相不了解嗎?的確,我突然結婚,可我做的每一件事都不是單純的表麵,你可有想過我是因為為什麼?”
我譏諷,冷笑,“我那個時候已經離婚了,可我等到的卻是你跟江華的苟且,是不是我再早一點到就可以捉奸在床了?事後呢,你跟我解釋了嗎?我去找過你,你如何給我的答案,你竟然在問我想知道什麼?”
他也極力反駁,臉上一改剛才的溫和,剛毅都好像刀子,還擊道,“因為我相信我深愛的卓爾肯定會了解我,那是個誤會,你為什麼不相信,你隻相信你看到的嗎?未必是真的,再者,你看到了什麼,你告訴我你看到了什麼?滿地的衣服還是那些用過的套子?我很少回家,之前你去過幾次自己不清楚?那一次我用過套子,你不在,我準備那些東西做什麼?你叫我解釋,我當時也處在迷糊中,我不知道怎麼解釋,時候我清楚,即便我解釋也無用,你已經將我們說好的不分開的當成了耳旁風。”
我
我再一次啞口無言。
他繼續說,“卓爾,你愛我,你愛我愛的夠嗎?”
我大怒的爆了粗口,如果不夠,我為放棄一切直接跟馮科走,隻想保他平安嗎,他能力有限,我不能隻做一隻被他保護在身後的小可憐,我不想再次看到他失去親人,我哪裏做錯了?
我咬住薄唇,大叫,“你放屁。”
他死死的盯著我,半晌卻笑了,很是無奈,再一次邁步靠近,一把拽我拉近他懷裏,雙臂鐵一樣的將我揉進懷中,有些沙啞的說,“罵個夠吧。”
我渾身一怔,這份震驚不是因為他剛才的話,而和我自己的感受。
我愛他,一直都是。
我以為我早已經心如冰川,可剛才我那魚倫次的一句謾罵早就暴漏了我自己的內心所想。
我吃驚的看著眼前的漆黑,心裏卻在無限製的放大。
可我們,還能在一起嗎?
有些相愛是可以不顧一切的在一起,有些相愛是相忘於相互的。
我們互相為了對方,卻千次萬次的分開,到了現在,還不是走不到一起?
“姐夫,鬆開我。”
我硬著心腸說。
“”他渾身顫了一下,茫然的抬頭看我。
我沒去瞧他的雙眼,生怕這一瞧就叫我剛才還算清楚的思維徹底淩亂,我推開他,側身看著公寓樓的一側,上麵的黑色漆已經掉落,還有一些裂開的口子,被夜風吹動,嘩啦啦的往下掉落,猶如我們剛才爭吵的時候互相穿上的一層剛毅的外衣,可其實早就脆弱不堪,不過一個轉身,就能叫對方徹底放棄。
早在第一次我提出分手到現在,我知道,我們之間實在不可能。
愛,是愛著的,卻少了一份非要在一起的信念。
尤其,他是別人的丈夫,別人的父親,而我是誰呢,我誰都不是。
我低不可聞,“早點回去吧,卓總。”
我轉身離開,決絕而又冰冷,樓道裏麵的風吹得我一身激靈,我的步伐有些飄渺,每一步卻都好像踩在了滿是刀片的地上,這份痛牽動全身。
身後傳來卓風的低吼,“卓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