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住我,我沒力氣掙紮,舒服的躺在他懷裏。
我們挨打很近,氣息都在彼此的臉上,近距離的他更好看了。
我開玩笑的說,“沈總,你怎麼那麼好看啊?”
“嗬嗬,哪裏好看了?”
“哪裏都好看。”
“那就多看看。以前沒看夠嗎?”
以前?以前我們認識沒多久,我沒這麼近距離的看過啊。
我笑,“以前是多久啊,我們認識到現在才半年。”
他表情微微僵了一下,追問我說,“不好好想想?以前真沒見過我?”
我皺眉,沒什麼印象,就是覺得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很熟悉,那雙眼睛很好看,沒別的想法了。
我輕輕揉他的眉眼,“這裏好熟悉,我想不起來,最近記憶力不是很好。”
“好,慢慢來,舒服了沒有?我給你揉揉腳,今天都在做什麼?”
“我做了運動了,學著電視裏麵做了瑜伽,還背書了,不過睡一覺之後好像也忘的差不多了。”
他嗬嗬的笑出聲來。
我抱怨,“別笑話我,我很厲害的。”
“沒笑話你,是替你高興,慢慢來,醫生說沒問題的,就是時間問題,這裏還是沒知覺嗎?”
他幫我捏腳,我覺得有點感覺,他捏的很用力,我點頭,“發脹,你捏的很用力。”
沈之昂蹙眉,繼續捏,半晌才說,“怕是今天走的多了,醫生說發脹是不好的,我沒用力捏你為什麼會覺得我用力了。”
我也不懂了,看他緊蹙眉頭樣子我也擔憂起來,安慰他,“沒事的,應該是我太急於求成,幾天太累了。”
醫生來過後看了看,說我這是浮腫,是新心髒影響的,叫我明天去醫院做檢查。
這個事兒叫我和沈之昂一晚上沒睡好,半夜還有短信過來,仍舊是那個陌生的號碼,我直接關了電話。
沈之昂從身後抱緊我,很用力,好像要將我揉進身體裏,我能感覺到他的擔心,比我自己都要擔心,在疾病和生死之間,我們都是渺小的。
到了醫院,做了相關的檢查之後醫生說再叫我住院,排斥的反應是伴隨終生的,前期階段不恢複好的話會影響以後的生活。
沈之昂手忙腳亂,一會兒就忙的一頭汗珠子,辦理好了住院手續回來坐我身邊,好看的眼睛都要簇到一快去了。
“別擔心,我沒事。”我安慰他說。
他點頭,繼續幫我捏腳,看他緊張我也緊張不少。
好在,這幾天都沒事,腳上也有了知覺,沈之昂擔心我再出狀況,堅持叫我再住幾天醫院。
幾天後的一個早上。
哥哥來了,他瘦了一大圈,恢複了從前我認識他的時候的那個樣子,穿著鬆垮垮的西裝,走進來的時候我都險些沒認出來。
“哥?”
“恩,我聽沈之昂說了,但係你,過來瞧瞧,好些了嗎?”
他戒煙戒酒後身體狀況好了不少,臉色也白了,走路無聲,該是在加強體育鍛煉的,隻是看得出來,一直不開心。
老婆孩子都走了,他還是孤身一人,想來是孤單的。好在他最近都在陸少的公司做事,忙的腳不沾地,陸少帶著開心出去旅遊短期內是不會回來的,偌大的公司和那麼多家會所,哥哥一個人當真是累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