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她的奚落一點沒動容,這些都是事實,可我並不覺得我做錯了什麼。
愛沒錯,錯的是人心。
我沒想過要傷害任何人,我問心無愧。
“張朵,你來無非是要我離開沈之昂,我知道你背後是沈家,可你別忘了,沈之昂可不會真的在乎。如果他連沈家的東西都不在乎了呢?”
那還有什麼能夠威脅沈之昂的?
沈之昂隻想複仇,得到公司,報複當年害死了他兩個弟弟的那個女人,僅此而已。
張朵沒吭聲,淡定的吃完了午飯。
眼看時間不早,她打算離開。
走之前,對我說,“可如果沈之昂的野心不光如此呢?得到你之後呢?他如果也要對付卓風呢?別忘了,沈家的小兒子還在卓風的手上。嗬”
我望著她滿臉自信的冷笑,沒有應答,誰都不是銅牆鐵壁,不過是柔弱的肉身之軀。想要勝利其實很簡單,看誰夠狠。
先下手為強!
我將電話打給了菲菲,“怎麼樣了。”
“成了,臥槽,可折磨死我了,老身子骨不管用了,不過還挺享受,嘖嘖,不小啊,哈哈不開黃腔,我說正題。那個人開口了,東西我拿到了,什麼時候給你?”
我笑,“現在給我,我去找你。”
到了地方,菲菲將一個盤給了我,扭了扭自己還有些酸痛的腰。
我也將一張金卡給了她,“裏麵一百萬,事成之後再給你五百萬,你要記得找好地方安身啊。”
她嘿嘿的笑,“不急,你先拿回去,我也沒做什麼,這不是爽了嗎,自從不做台以來,我還真是很久沒碰男人了,這個還真不錯,哈哈”
我無奈的搖頭,盤在手裏把玩,跟她說了會兒話才離開。
回去後,我看了一眼盤,最後存入了銀行保險櫃,出來後去見了今天出院的陸少。
順便,看看卓風。
到底,我是不放心的。
陸少已經收拾好了東西,幾個包放在地上,挎著四肢癱在沙發裏,開心不在,他就放鬆的跟個流氓一樣。
卓風渾身是傷,一隻手臂的骨頭斷了好幾斷,最近因為太痛了,經常使用陣痛的藥物,此時才睡著,呼吸尚欠,看樣子睡的還算舒服。
陸少找了骨科專家過來,現在接好了也不知道以後會恢複的怎麼樣。
不過我很欣慰,畢竟他還活著。
“殘廢了也不要緊,我照顧他。”我說。
陸少長長的歎口氣,半晌才道,“你們何苦呢,這樣過日子好玩兒?我是俗人,不懂你們相忘於江湖那一套,想了就要,要了就在一起,不行就分,非要這麼折磨,誰受得了?這醫院都快成自己家了,出來進去的煩都煩死,好在他沒事,多虧了你。”
我笑笑,看一眼時間,沈之昂該下班了,我也該走了。
“陸哥,走吧,我送你出去。”
他了然的點頭,“拿我當擋箭牌啊?那姓沈的改天我去會一會,折磨我家妹子我可不願意,老子許久不露麵了,是不是當我們好欺負啊?馮科回來了?得,正愁沒事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