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風低頭看我,輕輕捏我臉,扣著我的後腦勺將我捧在懷裏,輕輕揉捏,“別擔心,還有我。”
不,我能應付得來,我隻是在想這個東西的來源,是誰的,想做什麼?
我現在四麵楚歌,我不能拉卓風下水,我要查清楚才行。
可我暫時想不到是誰,馮科還是大柱子,還是看不到的薇兒?
這幾個人同時都來針對我,為了什麼啊?
我深吸口氣,“姐夫,我沒事,我真沒事。”
卓風不想我出事,非要將我送回家,他還要像從前那樣將我保護起來,可我不再是柔弱無能的弱者,我也可以主動出擊,我要調查清楚。
他將我送到他的住處就走了,我則打電話給肖恩。
那邊一直很忙,最近電話都聯係補上,這會兒倒是接了。
“表哥,我的事兒給我辦了嗎?”
那邊哈欠連連,半晌才說,“辦了,昨天太晚了就沒告訴你。那個地方在帝都北邊的一個陣子上,是個醫院,不過目標一直在移動,回頭我派個人過去陪你,調查起來也方便,我這邊沒時間處理了,我的工程剛拿下來,忙得很。”
我感激不盡,可知道他不缺錢,我也不知道給什麼,隻說,“那我注入點股份行嗎?”
“哈哈,妹子,還是你上道,股份進來了是不是還有人啊?”
我一口答應,“那也行,你需要什麼人才,我這邊給你送。”
“開玩笑,你表哥我還能行,就是缺時間,等我的人跟你聯係吧,我繼續睡,困死。”
“多謝了表哥。”
掛了電話,我的心也安然不少,這會兒知道了大柱子在哪裏,找起來也方便。
當天晚上,肖恩的人就到了,我將他安排在了學校附近的一個出租內,但是當務之急是找到那個郵寄包裹的背後黑手。
郵寄手指頭給我,什麼意思?想做什麼,威脅還是警告?會是誰?
可能做這樣的事兒人不隻大柱子一人能做的出來,還有馮科呢。
我約了馮科晚上見麵,他每推遲,身上帶了竊聽器還有一張病毒卡。
黑客說這個東西可以竊取他身上所有電子設備的接受信號,並且複製他的通訊錄和電話上接收到的郵件。
這一次是我預定的地方,自然不擔心他在酒菜裏麵放東西,並且一整天都因為那根手指頭沒好好吃飯了,這會兒一見飯菜端上來我都毫不客氣的開動,馮科卻沒有動筷子。
他眯著眼睛看我,等我吃完了一碗飯才說話,“想我了?”
我搖頭,“不想,是突然想起你來了,所以想問問你最近的情況,你不是要對我動手嗎,我沒發現你做什麼啊。”
“哈哈,卓爾你現在真有趣,我對你動手是看不見的,你以為會是什麼,是郵寄半根手指這種粗鄙的事情?嘖嘖,你還是太小瞧我,我要做就做大的。”
那倒是,不過我可不排除這件事跟他有關係。
大柱子能一直相安無事的躲著,背後沒有人幫襯是不可能的,可大柱子是貪得無厭的,他肯定不會安心的聽之任之躲在一個地方不出來。可他想做什麼馮科豈能不知道呢?
“馮科,我聽說你的兒子被帶來回了想與你相認,你是怎麼打算的?”
他臉上的表情順便一怔,盯著我的臉像是要盯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