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黑客來了消息,叫我過去看看,他說事情很緊急。
他給我看到是一段視頻,視頻上出現的人我不認識,但是他對麵的人我最熟悉了,是大柱子。
大柱子的手裏麵是刀子,他快步跑了出來,身後跟著三個半大的孩子,其中一個孩子手裏拽著一個人,是我媽。
畫麵很清晰,可以看到我媽臉上的驚恐和三個半大孩子臉上的淡漠,我媽不想被抓,動了就幾下,其中的一個孩子就舉起了拳頭,毫不猶豫去的砸向我媽的臉。
當年我媽對他們那麼好,如今他們卻對她拳腳相加。
我媽痛苦的嘶吼,跟著被大柱子一磚頭拍在了腦袋上,再沒了任何聲息。
跟著大柱子將我媽交給了麵前站著的男人,並且說了什麼,情緒很激動,這時候走出來的大柱子媳婦要去搶大柱子手裏的刀子,兩個人撕扯下來,大柱子發了瘋,刀子直接穿透了女人的脖子,血水飛濺,三個孩子卻冷眼旁觀。
大柱子失控的用刀子在他老婆的身上刺了不下三十刀,還用磚頭砸頭,直到那個可憐的女人再也沒有了掙紮。
而這一切,麵前的那個男人始終都沒有動,甚至移動都沒有,等大柱子平靜下來,穿著西裝的男人扔出來一個箱子在地上,轉身就走了。
突然沒有了聲音,那個男人也戴著墨鏡,所以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
“為什麼隻能聽我媽的慘叫聲,別的聲音都沒有?”我顫抖著手按了一下重複播放,繼續盯著畫麵看。
心裏早就揣了把刀子,隨時都可以刺向那個殘忍的凶手。
黑客說,“視頻是在馮科的那邊電腦上竊取的,估計是被他發現了,做了臨時攔截,我這裏隻能收到一半的音頻,不過我可以去找一找,隻是我想要需要換個地方才行了,這裏怕是要被發現了。”
為了他的人身安全我必須照做,最後將他安排在了陸少的一個會所附近,這裏人多,環境嘈雜,但是出了事也是最方便轉移的,並且我交代了黑客一旦發現不對立刻跑進會所找陸少,我給了他我的一個貼身的東西,交代了一番才出來。
回去的路上我都在發抖。
我媽媽看樣子是沒死的,不然也會發現她的屍體才對,這件事看時間已經過去很久,也正是這件事造成了大柱子媳婦的死亡,可那個穿著西裝的人是誰呢,給大柱子的箱子裏麵放著的是什麼呢?
我皺眉想的腦袋都疼,等司機告訴我說地放到了我才回過神來。
不曾想,我是想回學校的,竟然告訴司機來的地方卻是卓風家裏。
房子裏麵亮著燈,卓風應該早就回來了,他沒跟我聯係,我想是知道我要在學校的,可我來都來了,時間也不早了,等我回了學校宿舍也關了門,索性直接下了車子,就進來了。
推門進來,門口的地上放著兩聲鞋子,其中一雙是卓風的,另外的一雙不知道是誰了,難道是陸少?
我看一眼這個別墅,最後看向了房門緊閉的書房,走近了也聽到了裏麵傳來的說話聲。
卓風說,“沈之昂走後這邊的市場傾斜不小,想要做起來其實也容易,隻是我們要忌憚馮科那邊,馮飛說資金不足,想做大很難,不過我倒是可以給你投入點,隻是不知道你是否對這一行熟悉。要知曉轉行不容易,你現在做的新型能源不是很好嗎?為什麼突然又想做這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