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頭,“沒,沒事。”
他卻繼續說,“沈之昂那邊是我誤會了,他沒做手腳,回頭我會去給他道歉,是不是他找你了?”
我愣了一瞬,順杆子往下走,“是我給他打電話了,我還埋怨了他,該道歉的是我。”
他嗬嗬一笑,卻又將我抱緊,下巴擦著我的額頭說,“別多心,我沒別的意思,沈之昂那邊目標太大,我懷疑他也是肯定。你們的事情都過去了,我不介意,小腦袋又開始胡思亂想了?”
我嗯了一聲,不自然的伸手抱緊,“是啊,是我開始胡思亂想了。”
“傻瓜。走,洗澡去。”
他是真的喝了不少,依靠在浴盆裏麵就睡著了,等差不多涼了我才起身拉他出來。
躺在床上,他的身子就壓了過來,很是急切,“老婆。”
吻的我渾身燥熱,我左右推搡,始終是無法擺脫他。
他總是知道我身上的開關,瞬間就叫我繳械投降再不反抗。伴隨著他身體的律動,我也逐漸攀上的高峰,不自主的叫著他的名字。
“卓風,卓風”
思緒混亂下,腦海中竟然還有那個女人的影子,想到她被卓風壓在身下的場景我就渾身戰栗,瞬間冷了下去。
卓風沒注意到,依舊握著我的腰身在身後賣力氣,伴隨著進攻的強硬,帶著點點疼痛。
強而有力的身體在最後的衝鋒之下一陣劇烈的衝撞,他抱緊我的身體,在我耳邊輕聲呼喚,“卓爾,卓爾”
夜裏,兩具糾纏的身體終於停歇,他翻了個身,抱著我,借著微弱的光線打量我的臉。
我有些躲閃,還是對上他的眼神,有些發亮,裏麵透著精光。
“你有點分神,想什麼呢?”
我一怔,知道他的精明,卻不知道可以精明到這種地步,稍有的怠慢都會叫他注意到。
“我,我隻是在擔心,昨天晚上姐姐要自殺,我想到了徐嬌嬌,嚇到了。”
他愣了一下,抱我更緊,抱歉的說,“是我不好,當時喝多了,卓不凡許久不回來,我就多喝了幾杯,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兒,李哥沒告訴我。”
是我沒叫李哥說的,李哥該是也考慮到我不想叫卓風多擔心。
我搖頭,往他懷裏蹭了蹭,“沒事,過幾天就好了,好在姐姐沒有想不開,她也隻是嚇壞了。”
卓風輕聲嗯,“卓不凡後天走,我們再吃個飯就沒事了,我多陪陪你。”
卓風對我好,很好,可我卻始終無法安心。
我知道是我的問題,可現在我真的不知道這個不安是來自哪裏了。
那個女人,那個小姑娘,真的跟卓風有脫不開的關係嗎?
深夜,我噩夢連連,總想到卓風發狂的時候對一個未成年的小姑娘下手的猙獰,更加恐懼一直以來我最敬重的最信任的人卻是一個我無法想象的禽獸。
這一夜的噩夢叫我一整天都渾渾噩噩。
索性上午沒去公司直接下午去了學校。
張川已經出院,還是有點行動不方便,謝晶晶最近來回奔波,給張川送飯,跟著黏在一起分不開的膠布一樣。
我卻落得無人問了。
姐姐給我打電話說她要出差幾天,要我多加小心徐淵,她說那個人是個難纏的睚眥必報的小人,叫我躲著點。
甚至這件事還叫我哥哥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