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斷了,斷線之前我聽到了女人說話,“卓總,繼續來啊,來啊。”

我心如火燒,坐立不安起來,任由我如何相信卓風也不敢相信混跡於風塵的女人,立刻衝出了酒店,查詢了附近的所有的會所,最後還是馮飛找的這裏的人打聽了才知道卓風在哪裏。

據說江北最大的會所在城西,是要收購卓風公司的老板所開,也是最繁華的一個地方。

到這裏的時候已經很晚了,這裏的光線還是很足的,周圍滿是鄧紅柳綠,街上的行人也很多,歡歌笑語就從會所裏麵傳出來。

馮飛還在繼續打電話問卓風的具體位置,掛了電話看我一眼說,“在裏麵的七層,包廂裏麵。”

衝進去,我心急火燎,想到卓風的身上被別的女人摸過我就無比的心痛,這份焦灼能叫我發瘋,腳下的步子都快了不少。

衝進包廂,推開門,我就看到三個女人圍著卓風。

他早已經喝的酩酊大醉,躺在一個女人的膝蓋上,袖長的腿支起來,單手放在額頭上,顯然是他此時很難受。

他的電話就安靜的躺在桌子上,上麵還有一塊蛋糕,瞧著可憐巴巴的。

他聽到聲音隻是身子扭了一下,頭也沒動,倒是三個女人同時看向我,那隻還放在卓風胸口上的手正慢慢移動,此時也停了下來。

我曾經看到過李思念跟卓風之間的肢體動作,也親眼見到徐嬌嬌主動脫光了勾引卓風的浪蕩,卓風都是冷靜處理,躲閃幹脆,可此時的他,就是砧板上的魚肉,如何都動彈不得。

他想掙紮,奈何已經沒了理智,任由大片的胸肌露在外麵,麥色的皮膚被女人肆無忌憚的撫摸。

角落坐著的女人站起來,走過來將我上下打量一番,很是不高興的問我,“哪個包廂過來的,我們這裏已經滿了,卓總現在喝醉了,不需要別人陪了。”

當初我在陸少的會見過無不少風塵女人,大多都是懂禮貌的,極少數不懂規矩的也都被裏麵的人調教的無比聽話。

但她們的生活大多都是爾虞我詐,互相爭搶客人,多一個人就少分一分錢,自然彼此之間就多了一些爭鬥。

但是這樣**裸的做法我還真是頭一次見到。

我心平氣和的卻又無法叫自己保持最初的冷靜,看到她們鮮紅的指甲觸碰在卓風的胸口,我就無比厭惡。

我吸了口氣說,“對不起,我是來找卓總回去的,你們可以讓開嗎?”

我想,我已經保持著最後的冷靜,處理這件事了,可在她們看來,就是爭搶。

誰不想跟大老板在床上**啊,哪怕是沾染了一份也是高興,尤其卓風的身上有太多的吸引。

可他無名指上的結婚戒指,卻是那麼的**裸。

我無奈的蹙眉,直接繞開麵前的女人走過去。

不想,又一個女人站了起來,兩個人就像是一道牆壁,將我阻攔在外。

我看她們一眼,樣子都還不錯,其中一個該是年齡不小了,眼角都有了皺紋,臉上厚重的遮瑕塗抹的不是很均勻,在有些曖昧的燈光下竟有些誘惑。

我不懂她們的妝容,好像當初菲菲也是這樣,不過菲菲懂得見好就收了,拿了我一百萬,直接就跟陸少那邊脫身離開後開始了新生活,此時該是在國外的沙灘上曬太陽,而不是在這樣糜爛的地方繼續苟延殘喘。

我已經沒了耐性,語氣不是很好,“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