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生氣了,這是我懷疑嗎,是親眼所見。
我指著他的衣服,“你自己看看,自己好好聞聞,除了酒氣還有多少種奇怪的香水兒,你自己不知道嗎?要是現在去做鑒定,不知道你身上多少人留下的痕跡,口紅色號就好幾個,你叫我不懷疑都難。”
他一怔,低頭看一眼自己的衣服,嘀咕說,“我昨天沒叫女人,是五個男人,我喝醉了從洗手間出來就睡在了會所房間。”
我才不相信,人都喝醉了做什麼能知道,“可我去的時候你身邊坐了三個女人,對你上下其手,身子都被摸光了,還掛了我的電話,”
卓風眉頭打結,跟著就笑了,竟然走過來抱著我打橫將我抱了起來,“我說火氣這麼大,幸好我老婆大人過來了,不然就被生吃了,現在隻能彌補我老婆了,繳槍不殺是不是?我可是存了好幾年的糧食,我們邊洗邊說。”
我臉一熱,捏他的胸口,“真討厭。”
他活像個得了便宜的老流氓,嗬嗬一笑,“待會兒就不討厭了。”
浴室裏,氤氳的霧氣遮擋了周圍的大片光線,他好看的腹肌在我跟前上下浮動,撞擊著的水流啪啪的震顫,一陣陣的水花浮上來。
我隱忍的嚶嚀,緊緊圈住他的腰身,仰頭看著天花板的白光。
腦子裏麵卻始終揮之不去一個畫麵,那些女人的臉一張張的浮現在我的腦海中。
他注意到了我的不專心,猛然用力,我吃痛的驚叫,他抱著我的腰身左右晃了晃,“想哪個男人?”
我推他,他就像一座山壓住我,我隻能忍著脹痛吸口氣說,“想女人,那麼多女人,我生氣。”
他似笑非笑,還有些得逞,“知道吃醋了?看來還是沒吃夠,能叫你腦子亂想是我的錯了,還想嗎。”再一次挺入,痛的我差一點暈厥,不知道他這是怎麼了,特別的有力氣。
我叫著在他懷裏軟成了一灘泥,肯咬住他的肩頭想叫他送開我。
可他力氣非常大,每一次撞擊都要將我的腰身撞斷了。
卓風瘋了一樣的索取,我渾身無力,大白天的就被他折騰的全身都要散架了從浴室抱出來。
下午出門,卓風還在我耳邊問我,“腿軟嗎?”
我等他。
他笑嘻嘻的繼續說,“還不相信?我要是出去找了,這會兒早不能伺候你了,幾次?”他還裝作很無辜的掰著手指頭算,想了會兒說,“哎,老了。”
我噗嗤一聲笑出來。
他也跟著笑,舒了口氣,親我額頭一下,有些涼,身上的沐浴乳的味道特別的幽香,“這幾年就在這裏好好休息,我們回去後再處理姨媽的事情,之前李哥跟我說了姨媽去陸少那裏鬧了,我想著是直接把人送走,可一想到我沒回去,姨媽走了肯定還是會想辦法回去,這要是鬧出什麼事兒我怕是會後悔一輩子。”
我對他擰了擰鼻子問,“所以你就放心將我們送到陸少那去?”
他搖頭,想了想又點頭,“至少現在沒找到比陸少那裏更安全的地方了。”
也是,陸少出來進去都帶著人,身邊的人不少,喵語絕對是最安全的了。
跟著卓風下了樓,在門口看到了早就等在這裏的李哥,他看我一眼,欲言又止。
我好奇的問,“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