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人冷笑,抽出了腰間的刀子,“你要是告訴我,我現在就能殺了他,他活不長了,燒傷那麼眼中,腦袋上的傷口一直在流血,一會兒鬧起來,外麵幾個瘋子肯定第一個殺了他,你現在告訴我,我或許還可以幫你。”

是可以幫我還是可以出賣我,吃飽了之後就直接逃了,之後到大一把將我推出去,叫這群餓狼當靶子,我可不傻。

這時候人的心裏都是最凶殘的,說的話都不能相信,但是不代表我不可能利用他們。

尤其是眼前這個人。

我想了會兒說,“我憑什麼相信你呢?”

“憑什麼,憑借我有刀子,我可以放你走,你說你?”

說完,他將刀子在我跟前比劃了一下,驚還有幾分力度,可他不能一直說話,說幾乎就要大喘氣,胸口起伏不定,足見他是實在餓的不行了。

我問他,“你多久沒吃東西了?”

“三天隻吃了一次水果。”

難怪會這樣,要不是有淡水,怕是都死了。

我繼續問,“那王洛呢,你知道他都吃了什麼嗎?”

“吃的跟我們一樣,頂多吃了些你們給的海參鮑魚,可這裏的東西都是生的,吃了還不如不吃。”

這倒是真的,王洛一看就是身子嬌貴,稍微不衛生的東西吃了就會拉肚子的,之前就見過他跑廁所很多次,又因為失血過多,身上還有燒傷,真的撐不了多久,可在這群人中,要我真正相信的隻能是王洛,至少王洛還能真的叫我活著,可別人就不一定了。

我說,“那你去將王洛先弄走,我怕他壞事,反正也活不了了,你直接給拖走扔到外麵叫他自生自滅去,其餘的人我就管不了了,我隻告訴你一個人糧食在哪裏,你吃飽了可要回來救我。”

那個人眼睛發亮,腦子估計也不轉了,也不想就直接一點頭,“說,說。”

“那你把王洛弄走,還有外麵幾個,都是餓狼,要是聽到了你也活不成。”

“我知道,那你等著,把門鎖好。”他切斷了繩子,提著刀子要走。

我叫住了他,“等會兒,我給你快巧克力吃。”

他大驚,一臉的高興,就像一隻正在等待零食的哈巴狗,吐著舌頭流著口水。

我從枕頭下麵的一個小盒子裏麵翻出來兩塊巧克力,早就變了形狀了,汪洋給我的時候說可以保存體力,不過一天隻能吃小塊,這幾天我都存著沒吃,現在有三四塊了。

我剛拿出來,那人就全都搶走了,一塊都沒有給我留下。

我就知道他不會講信用,不過是拿出來幾個巧克力就出賣了他的本性,還叫我怎麼相信他。

“你去吧,我等著你回來告訴你糧食在哪裏,並且我會修理發電機,還有電飯鍋的,那邊還有些凍肉,你肯定能吃好幾天的了,船隻還在四天後來。”

“好,等著。”

那人提著刀子出去,我就立刻將房門上了鎖,沒多會兒外麵傳來的打鬥聲,跟著就有人大吼,“王先生快走,這人瘋了。”

果然,這個人見利忘義,直接動手了,看樣子是想借著自己還有點體力直接硬拚,殊不知,還是有人想護著網絡的。

就在打鬥之中,我拿了床下麵的水果和壓縮餅幹出來,背上書包從窗子煩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