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小喵語,心疼著,作為父母,不能給她一個很好的環境長大,我真是愧對做母親。
所以,王洛那邊,我不能叫他好過。
天黑前,肖恩那邊給了我回複,我看著他發過來的電子檔資料,不由得心底發出濃濃的冷意。
一個人可以壞到什麼程度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我無法想象。
睡覺前,我將卓風支走,叫他帶著喵語先回家看看幾個孩子,我則叫肖恩推著輪椅來接我。
卓風走後的一個小時後,肖恩來了,隨行的還有我認識的那個黑客。
兩人推著我離開,上了一輛白色的麵包車。
車子在漆黑的馬路上開了很久才停下來,旁邊的不遠處是一個低矮的茅草屋,裏麵關押著兩個人。
一個是從倉庫那邊搶來的鄭盼盼,一個是之前刺傷了陸少的小青年。
我進門到時候,正看到鄭盼盼隻穿了一件白色的恤坐在地上,小青年則蜷縮著躲在角落,看兩個人紅撲撲的臉,我知道這藥給吃了不少。
鄭盼盼見我進來,渾身一跳,臉上招牌的微笑早就不見了,跌跌撞撞的走向我,抓著我雙腿祈求,“卓爾,卓爾,我都說,你放我走,我真的全都告訴你,你放我走好不好?”
我隻盯著她,一直沒說話,我渾身的怒火早就在心口上埋葬,如果不是知道殺人償命,我真的想現在就一刀刺死她。
可我不能,喵語沒出事還好,但凡是長大一點點出現了任何問題她就那麼輕易的死了,我豈不是少了一個發泄的人?
我問她,“鄭露,我沒說錯吧,你的真名字?”
她重重點頭,“是,是我叫鄭露。”
“哼,敢於承認就好,我問你,你也是有過孩子的人,為什麼一定要孩子別人的孩子呢?小孩子那麼可愛,你怎麼下得去手?你掉包了喵語吃的奶粉,甚至還想要殺死陸少的兩個孩子,所以那三個人是你派去的,不想看到了我的喵語,於是就搭起了喵語的主意,鄭露,你是何其狠毒啊。”
“我,我也是迫不得已,其實我也是迫不得已,你知道的學校現在業績很不好,我隻是想做周轉,我不能叫我的事業全都泡湯了啊。”
“真是可笑,你因為你的事業就要殺害無辜的小孩子嗎?你以為隻要我跟卓風時間的紐帶喵語出了事,我們就可以分手,你就可以見縫插針直接插足我們之間,是不是?你真是太天真了,怎麼多年了,你一直都沒談過戀愛嗎,還是但年那個愚蠢的小光嗎?你真是可憐。鄭露,你這樣的心思怎麼配得到別的愛呢,你連自己都不愛啊,你不知道嗎?”
鄭露想在王洛那邊得到關注,隻因為,那個王洛就是當年跟她在校園裏談戀愛的初戀。
我冷笑,猛的踢開她。
“鄭露,你想清楚,你這麼做能得到什麼,那王洛是否愛你,不知清楚嗎?當年已經拋棄你,甚至利用家族的關係將這段往事磨出的一幹二淨,如果不是我找到了當年入學的合照,我還在想當年你的初戀去了哪裏。可這麼多年了,王洛還記著你的不是你的愛,你的好,是你的愚蠢。你以為他還能碰你,還能給你錢就是對你好嗎?你真愚蠢。”
鄭露踉蹌,歪著身子倒在地上,逛啊一聲,臉色鐵青,眼神空洞。
我繼續說,“王洛想要的就是折磨人的快感,隻不過當年在你的身上發現了自己的這個喜好,順利抽身後,他是否還找過你?這幾年回來,可不是為了你了,是為了他的地位和我手裏的玉鑰匙,而你呢?你呢?你還要殺死我的孩子,還有陸少的兩個無辜的小孩子,你簡直無可救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