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說過,卓風的身邊女人很多,露麵不露麵的,我知道和不知道的,可不管是誰,我都不會太在意,可杜紅除外。
我總認為,杜紅跟卓風之間是永遠也割裂不開的姻緣,前妻,那是多麼曖昧的關係?
我輕輕的吸口氣,看著她笑顏如花的樣子,開始後悔我來瑞士了,來之前我都沒考慮這件事,卓風也多次跟我建議別過來,可我想過無數種我們不適應這裏的環境的解決方式卻唯獨忽略了這裏還有個我的敵人,杜紅。
杜紅說,“聽說你們過來我很早就推了工作在這裏,不知道你們要在哪個機場下飛機,所以隻能在這裏守株待兔了。”
卓風點點頭,站在她身邊,懷裏的喵語很是不禮貌的伸手要去打杜紅,杜紅一怔,卓風後退兩步將喵語抱開了一些,那小手還是拍在了杜紅的手背上。
喵語從來不會這樣,我也驚到了,立刻上前去看杜紅的手,小孩子力氣很大,尤其喵語還很胖,這一巴掌下去肯定就紅了。
“沒事吧?喵語,做什麼,沒禮貌。”
卓風看我一眼,抱著喵語站在了一片,我看杜紅的手,真的紅了一片,剛才好溫馨的畫麵瞬間就支離破碎了,幾個人尷尬的站在這裏互相看著彼此不吭聲,那杜紅臉色沒怎麼變,可也知道她是不高興的。
杜紅笑笑,“沒事兒,既然接到了你們,那我就回去了,喵語估計是飛機上太累了心情不好,小孩子嗎,出其不意很正常,你別說她,那我先走了。”
杜紅快速離開,反倒叫我們這裏更加尷尬了。
可人家麵子上過不去,離開是正常的。
我看著因為尷尬仍舊懸在半空中的手,再看看喵語,無奈的一聲歎息,討厭歸討厭,可至少還應該保持最基本禮貌,喵語還小,也實在無奈啊。
喵語卻高興的很,咿呀呀的在卓風懷疑蹦,活像個勝利的第一名。
卓風低頭看一眼喵語,笑了,“做的很好。”
王闖也哈哈大笑,“還真是真性情,長大了了不得,我們進去吧,早就準備好了午飯,這會兒該涼了,不知道你們是否吃的習慣這裏的飯菜,不過我已經吩咐了廚師做了些中國菜。”
說是中國菜,可用的手法還是瑞士的手法,吃著味道很奇怪。
吃過飯後我們一行人又在後花園走了走,王威因為公司有事就提前離開了,王闖也是幾次看手表,實在趕時間也走了,家裏人都走了,剩下我們做客的自己隨便的走走看看,這會兒瘋子哥就說起了王權死後的事情。
之前王闖跟著我們一起回了國內,他隻將王權的骨灰拿了回來,下葬後在東邊的地方豎了個墓碑,上麵任何內容都沒有雕刻,周圍種了很多花,這幾個月已經開了。
瘋子哥說之前去看過,種花那天是他跟王闖一起來種的,兩個人坐在樹蔭下喝了一天的酒,說了很多話。
其中他記的最清楚的一句話就是,“王權不配做父親。”
我和卓風互相看一眼對方,沒有多言語。
王權是否是個好父親我們自然是知道,可這樣的話從一向被器重的王闖口中說出來說明這話裏麵的含量多麼的重。
瘋子哥又說,“王權當年家暴,不光是打自己的老婆,孩子們也打,其實王闖也沒少挨打,但是當時小,不知道反抗,後來長大了王權打不動了,他就偷偷的打自己老婆了,家裏人都反對,也都知道,卻不知道如何做,王權勢力大,到處都有人,這樣的事兒就算是說出去也都當做不知道,所以王闖媽媽的死跟所有人都都脫不開關係,這也是王闖不想從商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