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都沒看我們,起身就走,突然又想到了什麼,跟著說,“不管是什麼結果,我都接受。”

我的心咯噔了一聲,痛的我五官都抽到了一起,難受的揉了揉眼睛,看著她落寞的背影,我想做點什麼,必須要做。

“卓風,張川是晚上到吧?”

“恩,我們現在接佳佳,之後再去接張川,馮飛那邊估計還沒吃飯,你去把飯盒找出來,帶過去一些,還有二柱子的,別忘記了。”

“恩。”

我抹了把臉上淚水,起身去了廚房,飯廳裏卓風就跟陸少說了這件事。

陸少當時就沒了胃口,放下了筷子點了香煙,半晌才說,“真是命苦,我能做什麼?這件事聽起來很奇怪,張川那小子我以前不喜歡,後來接觸幾次還覺得不錯,我們還合作過幾次生意,他的貨都很好,講誠信,並且這孩子很上進,一直對靜靜不錯。怎麼說吧,我能做什麼?”

卓風說,“叫你國內的人好好查查。”

“恩,我也不相信他是自殺,並且這件事真奇怪。”

是啊,哪裏奇怪啊,張川沒失蹤,就在河邊做乞丐,腦子不清楚了,腿斷了,就算是失蹤人口也會被人調查,並且是誰說的他跳河自殺,難道在河邊就是跳河自殺?

我越想越覺得詭異。

晚上我們一起去接機,佳佳在北麵的機場,距離市中心非常遠,提前半小時到了之後等了一會兒飛機就到了。

接到佳佳又去了私人飛機的小機場,張川是在中途被馮飛的人安排了死人轉機送過來的,這邊距離我們的住所比較近,隻是前後相差三個小時,所以我們到了之後在機場睡了會兒才聽接到通知說人到了。

我們都困的眼睛睜不開,佳佳時差還沒調整過來,隻有她一個人跟打了雞血一樣的精神,跑過來跑過去的幫我們看人是否來了,可她英語不行,幾次聽錯了,我也沒了困意。

等時間一到,我們先跑過去,很遠的就看到幾個人推著病床過來。

床上的張川瘦骨嶙峋,似乎受到了很大的驚嚇,正在掙紮,甚至在嘶吼。

我的心都被揪扯起來了,心痛的跑過去,抓著他的手,想給他安慰,卻得來他更大的驚嚇,拚了命一樣的掙紮。

“張川,張川!”

我叫他的名字,依舊於事無補。

卓風拉著我,“我們讓開條道,直接送醫院,你叫他也是白叫,別被抓傷了。”

我看張川無助的眼神,嚇得一張臉慘白,淚水在眼圈裏打轉,心痛的還是不人心叫他自己上車。

卓風拉著我,一行人四個又開車跟在救護車的後麵跟去馮飛找好的私人骨科醫院。

到了醫院已經天亮,正好可以給張川診治,我們才進來,就看到了謝晶晶昏倒在路上。

馮飛抱著她往裏麵衝,我擔憂的渾身都冰冷,似乎雙腳都被凍住了,邁不動腳步。

卓風背著我,跟在他們身後,我先看到了被推進做檢查的張川的哭號,跟著就是醫生對謝晶晶的急救,馮飛急的團團轉,我則渾身無力的趴在卓風的身後,淚水瘋狂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