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怔,立刻清醒了,瞪大了眼睛,他卻滿臉的挑逗,似乎很是喜歡這樣的呻吟,可我早就羞愧難當,咬著薄唇不肯叫自己發出任何聲音來。
他笑著猛然進入,低頭問我,“怎麼了?”
我悶哼一聲,身子衝出去又回來,死死的捆住他的腰身,低聲恩了一聲,“老公,輕點,我們要速戰速決,這裏不是地方,啊”
他的猛烈律動驚得我又是一陣叫,我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忍住了最後的浴火,隻在喉嚨裏麵低吟著。
他卻壞笑著,低頭告訴我,“吃不飽的人,是不是沒滿足,那我們現在換個地方。”卓風你才是個永遠也吃不飽的人
抗議無效,事後他又帶著我開車出來,最後停在了海邊,幾次後終於肯放開我才抱著我說起了最近的情況。
我來這裏三四天了,時間倒是是過多快,卓風在家裏那邊也沒閑著,手頭上能動用的資源都用了,就是在找這個王老板背後的底細,卻不想,到現在都沒有找到,但是卓風相信,那個人沒幾天也該露麵了,現在看來王老板也是被成了夾板的餅幹,裏外都不是人。
所以他能別逼急了打算扣押我,說明背後的大老板肯定是要丟棄他這枚棋子了。
看卓風那麼自信,我卻沒放心下來,這件事總覺得不是那麼簡單。
我告訴他,“你別懷疑秦昂就是了,我相信他,盡管了解不多,可我的直覺不會錯,你就放心好了,我不會有事的,你看看你”我看向他的身上,襯衫還沒係好扣子,露出裏麵結實的胸膛,上麵的傷疤一層疊加一層,看著就令人心痛,胃部的地方傷疤最是觸目驚心。
我心痛的輕輕撫摸,想到他生病的那段時間我就像是要瘋了一樣害怕失去他,眼前的這個人就是我的一切,我不想看到他出任何危險。
自然,這件事他說他來處理,我卻不能全都交給他,王老板那邊我也會去查一查。
我說,“老公,答應我一件事兒好嗎?”
他嗬嗬一笑,捏我的臉,“什麼事兒,你是想自己去查,所以即便我發現了什麼也不能阻撓你嗎?”
我點頭,反正也是瞞不住他,那就不瞞著,直接說,“我覺得王老板背後的那個人還沒那麼快就露麵,現在王老板是指缺錢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你也說了他是自己染了毒癮才會這麼做的,所以我認為啊,跟背後的那個人關係不是很大。”
卓風卻說,“這件事的話你真想自己去查?”
我重重點頭,撫摸著他下巴上的胡茬子,想了想才說,“這件事我怎麼想都不太對。王老板的背後會是誰呢,好像也不知隻針對我們,可這麼做對誰有好處呢,對我們是沒好處,難道對王老板就有好處了,這不是在糟蹋自己的工廠和名聲嗎,這樣子以後怎麼做生意啊,看望老板那樣子也是個缺錢的主兒,不會跟錢過不去的。”
卓風沒吭聲,隻輕輕蹙眉看著遠處,我也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外麵風很大,車窗開了一條縫隙,呼呼的風聲就像是遊蕩在人間的魔鬼,嗷嗷的怒吼著。
海邊黑不見底,但是在月光的映襯下還是能看到那邊滾動的浪花,一重重的席卷上來。
卓風該是在思考,我也沒打斷他,想著自己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