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卓風的輕聲呼喚,就像覆蓋在我身上的火焰,我能夠感受到他強大的邀請,帶了幾分不自然,是征求我的意見去卻也在隱忍著,我不知道要如何回應,甚至有點排斥他的身體。
我輕輕搖頭,“我好累,我現在”
“你躺著就好。”
卓風突然說。
心口一緊,這樣的我們就像是失去了激情隻想著彼此互相索取的**的機器,沒了從前的親密,有的隻是宣泄。
我果然仰頭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腦袋一片空白,身上是他律動的身體,我甚至連聲音都沒有,隻想他盡早結束。
許久,他終於停歇,伏在我身上低頭看我,額頭上的汗水在一點點的消失,如同他每次過後依舊想要再來一次的**之火也漸漸消融,好像這樣的消融就再也不會點燃了一樣,叫人心裏發怵的難受。
我緊緊的圈住他,含著淚水,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或許是因為那件事後我的心裏遭受了創傷徘徊如此排斥男人的接觸,可我不應該排斥他才對,如今的我卻發現我不但排斥他,甚至開始排斥他的一點點接近。
我竭盡全力的抗爭自己這樣的排斥心裏,耗費了全身都力氣要去擁緊他,生怕眼前的男人因為這件事而離開我。
我真的在盡力。
他低頭不斷地親吻我,像是要用吻在我的身上烙下一顆顆印記一樣,衝破我身體上的排斥。
許久後,他才將我鬆開,低頭看著我,抹掉我臉上淚痕,有些低啞的說,“不急,我們慢慢來,我知道,我都知道,別哭了。”
我點點頭,淚水還是不甘心的往下流淌。
我們緊緊相擁,直到深夜我已經支撐不住困意的襲來才漸漸入眠。
一道早,鬧鍾吵鬧個沒完,樓下就是三個孩子的歡鬧,佳佳壓抑的叫喊,到底是沒能叫孩子們安靜下來。
卓風說先去醫院做檢查,已經安排好了時間,他迫不及待的想證明給我看他真的沒事了,是個健康的男人。
我笑笑,卻有些擔憂。
這份擔憂的心在去醫院的路上都沒停止過,直到檢查結果出來,看著那碩大的“一切正常”的幾個字赫然出現在化驗單上我才算放心下來,舒了口氣,抱住了他。
卓風笑嗬嗬的,看起來心情很好,眼神裏麵的光亮都調高了幾度,輕輕捏了一下我的臉頰,問我,“我們出去吃點什麼慶祝一下吧,叫上孩子們,順道我們幫幫陸少。”
在瑞士的時候佳佳因為開心的事情離開後兩個人一直鬧到了現在,佳佳的疏理我是可以理解的,不過這段關係中,其實最重要的是陸少。
他作為一個男人,橫在兩個女人中間,卻左右搖擺不定,見到了開心就想回到從前,見到佳佳就想憧憬未來,這樣的不安分,是任何女人都不想要的。
可偏生兩個女人對陸少都是用盡了力氣去相愛去付出的,互相退讓,隻想看著陸少自己去選擇,才會釀造今天的尷尬局麵。卓風的意思是,將開心的事情告訴陸少,傷疤總有要被看到的那一天,與其藏著掖著叫所有人多難過,不如叫他自己難過多佳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