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家庭還沒著落,陸少隻能一直唉聲歎氣。
卓風突然問陸少,“你是怎麼打算的?”
陸少猛然一震,有些慌張,抬頭看向給我們,最後才低頭說,“我的打算很簡單,可現在看來很難做到。”
是啊,佳佳不和好,想跟開心也找不到人,並且開心那邊情況似乎並不好,佳佳這邊會還牽這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陸少實在為難。
但是卓風說了,開心上次幫了我們的忙,盡管王闖的死到底是不是因為開心還不知道,可也跟開心脫不了關係,開心失蹤後生死不明,這也是我們一直掛念的,我們欠了陸少跟開心一個大人情,這事關生死,不能不幫忙。
“這件事我就直接說了!”卓風說吃了口菜,喝了口涼白開,自生病後就戒酒了,可習慣還沒改,這涼白開就當做是酒水,喝了個見底才說,“有些時候我也覺得我虧欠了你們太多,開心也好,佳佳也好,你也好,都是我跟卓風虧欠著你們,可我不知道如何幫,這幾年看著你們折騰,我想你都是成年人了,老大不小,為什麼不能自己做好自己的事情,家庭孩子,妻子和你的事業,都該有一個自己的清楚的劃分,可現在看來,你還是稀裏糊塗的,除了在黑道上混,你別的事情都做不好。”
陸少惆悵的一點頭,掐滅了香煙,一直沒吭聲,隻眉頭的兩道痕跡像是刀子刻進去的一樣,很不見底。
佳佳垂頭,不斷地抹淚,這件事她不比任何人好過,一直揣著那麼驚人的事情在心口上卻不能說,看著自己深愛的男人不能回到自己身邊,一麵是虧欠,一麵是責任和愛情,輕重自然自己知道,卻無法抉擇。
我不斷的輕輕安撫她,遞給她紙巾,隻希望這件事盡快解決,大家都好過。
沉默了片刻,卓風又說,“之前在瑞士的那件事我以為開心是真的認識皇室那群人,甚至我還背著卓爾去問過杜紅,可杜紅也不知道,我就覺得奇怪,等我開始去找,事情已經發生了,王闖死的那麼快,我們都沒預料。”
卓風背著我去找杜紅?什麼時候,我還真不知道。
我一挑眉,對上他的眼睛。
他卻笑了,“沒事,就是問了點事,吃了個飯,自那以後杜紅就沒在騷擾我們了,不是挺好?有些時候躲著不是辦法,陸少你該知道,佳佳你也該懂,事情說了就做了,做了就可以了,開心那邊哎,我得了胃癌那段時間我一直在想,開心一個女人那麼堅強,一個人麵對癌症是什麼心情,我看著一大家都為了我操勞,我就想,哪怕是我挺不過來也要立刻投胎回來報答你們。可開心說不需要。”
我們同時震驚的看著卓風,這件事看樣子佳佳也不知道,她立刻抬頭的滿臉驚恐,淚水還掛在臉上,順著臉頰流下來。
“卓哥,你說什麼?”
陸少臉色燦白,身子僵硬,目瞪口呆,一句話卻都說不出來。